“那不能這麼說，天才總是與眾不同。”陳華生道：“冪可人12歲時智商，天賦，戰力，各方面都已經覺醒成熟了。”
“身材也是嗎？”王直道。
監控室內，原本正在審問使徒行者的冪可人突然回頭瞪著監控螢幕，杏目滿是慍怒。
王直：？
“她聽得見？”王直怔了一怔，隨後望向陳華生。
“就在門裡邊啊。”
陳華生看著王直，“隔一扇門而已，你不會以為冪可人的實力會聽不見我們談話吧？”
你不早說！
王直看著陳華生，嘴角一抽。
難怪你這老小子從剛才就一直在讚美冪可人，敢情是情商到位啊。
陳華生歉意地咧嘴笑了笑。
蓬！
厚重的大門開啟。
冪可人快步走了出來，狠狠瞪了王直一眼。
“招了嗎？”王直這方面經驗老到，很快扯開話題。
“……招了。”
冪可人一屁股坐在王直對面，輕哼：“招和沒招沒什麼區別，都是一些我們早就知道的資料，沒有關於tst的任何線索。”
王直道：“他們只是一級使徒行者，能知道些什麼，頂多知道上司有幾個女朋友。”
冪可人眼一白：“你也沒給我留二級使徒行者啊。”
王直指向陳華生：“他殺的。”
陳華生一臉懵逼。
莫名躺槍。
“一級使徒行者也好，二級也好，a1要有tst線索，傑瑞一早就去找紅胭算賬了，還會等到現在嗎。”王直聳肩：“只要能挖出一點使徒聯盟其它資料，也算人盡其用了。”
冪可人搖頭：“除了tst，其它資料都有。”
王直笑道：“你就盯著他們了啊。”
“當然。”
冪可人目光炯炯：“使徒聯盟那麼多組， tst對華夏危害最大，而且還背靠南國，隨時可能把華夏給賣了，這一次聯合行動三方肅清，tst是最重要的一方！”
“噢？”
王直看著冪可人：“另兩方是哪兩個？”
&n國狼狽為奸的原神會。”冪可人徐徐起身，正色道：“問的也差不多了，如果沒什麼補充的話，我們要準備前往下一個目的地了。”
“哪？”王直道。
“臧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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