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艘戰艦中間,圍繞著一艘主艦,快速的在海面上疾馳而過。
這主艦比其他戰艦高出了一倍有餘,一層七層的長方形建築聳立在上面,旌旗飛舞,流光溢彩,戰艦全身金黃,每一根柱子都是用純金混在珍珠粉之中打造出來,到了夜間,更是明亮至極。
七層之上,十八根金柱子搭成的環形拱頂之下,一名中年男子躺在漢白玉長椅之上,身前是百丈方圓的圓形水池,池中之水湛藍剔透,七八個妙齡少女只是遮住了私密之處,或躺在臺階之上飲著美酒,或在水池之中與一個少年嬉戲打鬧,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而十八根柱子之外,卻是百餘名身穿純黑戰甲計程車兵,手持長槍,身姿挺拔,只露出一雙眼睛,注視著周圍。
“家主大人,李慶福來報。”
一個士兵到了臺階之上,轉身朝著中年男子拱手道。
男子抬了抬手,懶洋洋的躺在靠椅之上,左右兩個妙齡少女趴在他的大腿之上,男子一雙大手在兩名女子後背之上輕輕婆娑。
李慶福登上七樓,看著眼前的一幕,自是敢怒不敢言,低頭道:“稟告家主,根據送回來的情報和從別處的情報來看,江源一干逆賊仍在島上,歌舞昇平,整日歡愉,似還沉浸在大勝之後的慶祝之中。”
“可知道另外而十艘戰艦和人員?”李靖單手一抓,將左手邊的女子一把掀翻在了泳池之內,女子被少年一把接住,雙手按在了泳池之中,胯下猛地一動,女子驚呼一聲,卻又享受至極。
李慶福牙口緊咬,雙手顫抖,卻硬是忍住沒有發作:“二十艘戰艦被扣押在港口之內,人員也被關在牢中,只有小部分人員歸降,五日之後我大軍臨近,定然能夠一舉攻克,絞殺惡賊。”
“好,不愧是我李家兒郎,告訴浩瀚,讓他做好準備,我給他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李靖笑道。
“爹……”水池之中的少年猛地站起身,穿上睡袍,半跪在李靖跟前,身後泳池的少女,早已經是半死不活,趴在臺階上大口大口的嬌喘。
“次次都是大哥的頭功,不如此次讓孩兒也當一回先鋒,率領十艘戰艦打個頭陣,先破了江心島千里之外的防禦,為爹爹掃清道路。”李元霸求道。
李靖卻道:“你雖然跟我出征不少,但是卻少有單打獨鬥的經驗,你大哥經驗豐富,你就不要爭搶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李元霸眼珠子一轉,又道:“爹,次次都是大哥,可上次若不是父親及時趕到,恐怕先遣部隊就要全軍覆沒了,這次您就相信孩兒吧,孩兒想你保證,一定能夠旗開得勝。”
李靖皺了皺眉頭,緩緩道:“那你只能破除它第一道防線即可,不可深追,等到大軍到達,再給他們致命一擊,切莫貪功,李慶福啊,你跟著二公子,切莫有任何閃失。”
李慶福抬了抬頭,眼神之中露出複雜之色,又低頭應道:“是”
“多謝父親,孩兒這就出發,在江心島千里之外恭候父親大架。”李元霸心中狂,說完便起身朝著後方的戰艦而去。
不一會兒,十五艘戰艦從後方退出,繞過了主艦,朝著江心島開拔而去。
“二公子,不知您為何要做這樣的決定?跟著家主,豈不是更好嗎?”李慶福拱手問道。
甲板之上,李元霸微微笑道:“若是這頭功都讓大哥搶去了,以後這家裡還有我什麼事兒?豈不是除了父親都聽大哥的了嗎?”
“可是家主最疼愛的,還是二公子啊,大公子雖然功勳卓著,但是物極必反,他的功勞越高,所受到的猜忌也就越大,到時候二公子大可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夠取而代之豈不更好?”李慶福道。
“你雖然是我的心腹,但是卻不瞭解我,別小看了那些家臣的力量,若是他們硬要推舉我大哥,到時候父親為了李家的千秋萬代,自然會考慮一二的,我又沒有戰功,父親就是想推舉我,也沒辦法,此次將大哥留在家中,一是因為上次的過失,二來也是為了我著想,我再不踴躍一些,豈不是成了爛泥扶不上牆了?”李元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