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擎周山脈。
“位置是在這裡沒錯了,既然諸位都已經到齊,那也就不等了,直接開始吧,免得夜長夢多,不知會不會有誰有不好的心思!”
某處山丘平地,三道身影落到一塊巨石上。
柳道巖當先一步,隨意掃視了身邊的兩人,出言地道。
他的注意力,
只在張清元身上一掃而過,沒有多在意。
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另一邊的黑袍老道身上,眸光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也沒什麼好說的,開啟了入口之後,之後收穫,各憑手段便是。”
黑袍老道沙啞的聲音淡然回道,沒有絲毫的波動。
張清元在一旁默然沒有出聲。
隱約之間,
他也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鬥爭對抗氣息。
“因為當日那一戰,所以無視我了麼,果然,那天我的感覺是對的,當日那一戰的時候,有第三人在場!”
被兩人所忽視,
張清元倒是沒有產生什麼憤怒。
或者說,他巴不得如此。
作壁上觀,
渾水才好摸魚。
兩人鬥起來,反而對他在此間奪取更多的利益有著更大的好處。
看輕些,乃至直接無視自己,
這最好不過。
因而張清元一直沒有出聲,如同局外人。
“那就都將那令牌拿出來吧,想來是要三件信物才能夠將這地方開啟。”
中年道袍修士柳道巖說著,翻手取出了一個土黃色的古樸令牌。
眼前是一片空無一物的大地。
草木覆蓋,
與其他的區域看不到半點的區別。
若是從上面走過,也不會有什麼異象,神識也沒有探查到半點的東西。
但在場三人可不會認為這裡什麼東西都沒有。
當年那一位厚土宗的洞真境修士,臨死之前也沒有必要愚弄後人。
察覺不到任何的痕跡,這也才符合得起一個大型宗門勢力的底蘊。
黑袍老道取出同樣的一枚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