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方圓見慣了各種人間絕色。
在他的眼中柳鶯鶯長得也就那樣。
柳鶯鶯的容貌屬於妖媚一路。
但她的妖媚，別說跟狐銀容比了，就連風月寶鑑中的蛇女都差得遠。
柳鶯鶯妖妖嬈嬈的走到距離孔方圓半米遠的地方，巧笑嫣然的說道：“請問孔公子剛才使用的是什麼玄實，能給我們大家說說嗎？”
她的聲音如同少女一般清脆，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
觀看直播的群眾，聽到這聲音，頓時或心中酥麻，或頭腦炸裂，似乎都在心裡說：愛了，愛了，柳鶯鶯是我永遠的女神。
群眾都盯著孔方圓的臉，不管月族的，還是恆族的，就算是人族的，神色都頗為不善。
女神問你話呢。
趕緊老實交代，不然的話，我們早晚對你不客氣。
孔方圓揹著手，掃了柳鶯鶯一眼，淡淡的說道：“不能。”
柳鶯鶯很少遇到這樣的情況，被噎了一下，但她聰明，應變能力強，不會傻乎乎的拂袖而去。
她接著嬌滴滴的問道：“為什麼呢？為什麼不告訴鶯鶯呢？”
“我……我忍不住想要爆粗口，時間就是玄晶，資訊也是玄晶，你好歹是活了上千年的老……老人了，居然空口白話的問我為什麼？”孔方圓搖了搖頭，像看傻子一樣盯著柳鶯鶯。
“就你這樣的智商，能夠活到現在，修煉到高星尊者，還成了天月谷的大長老，只能說明你上面有人。”
“不過呢，孔師不計較你的弱智，你實在想要知道的話，我也可以說……你拿十斤精品紫玄天玉來買吧。”
“你要是太窮，就問你上面的人要，不然的話就一邊去，別擋著我的鏡頭。”
“孔師我剛殺了一個天月谷谷主的弟子，此時正是我人生的高光時刻，我要享受來自觀眾的歡呼。”
觀眾席上的人族，尤其是地球人族，很及時的歡呼起來。
其中就屬孔方圓的徒子徒孫們的歡呼聲最大。
他們見慣了七個師孃，哪裡還把區區柳鶯鶯放在眼裡。
何況師父都發話了，他們不積極的歡呼，折了師父的面子，保不住要被狠狠的收拾。
柳鶯鶯聽著觀眾席上的歡呼聲，此起彼伏，越來越大，臉上從容的表情差點繃不住。
我都紆尊降貴親自問你了，你嘴巴閉得緊緊，一點都不吐露。
居然還說我老，說我傻，說我窮！
你這是狠狠的把握摁在地上摩擦，一點面子都不給啊！
賤人！
柳鶯鶯發現，只有這兩個字才能發洩，她的心中噴薄而出，又無處安放的憤怒。
老實說，此時此刻，她真的有些騎虎難下。
拿出錢，就是傻；不拿錢，就是窮；轉身就走，就是心虛。
這時，柳鶯鶯的護花使者說話了，只聽月芒開口說道：“除了這個玄實之外，快速提升武宗和真君修為的藥實，以及能使得你在短短的一年時間之內，成為大真君的藥實，也能說嗎？”
“當然可以。”孔方圓笑笑，說道：“你要是有精品紫玄天玉，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過，不存在的東西，我也不會專門杜撰騙人。”
“你開個價吧。”月芒神色從容的說道。
柳鶯鶯趁著這個空檔，已經扭著腰，回到觀眾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