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城外,鬱鬱蔥蔥的張著一片樹林,在樹林外不遠處一處小茅屋冒出點點菸火。
琳從昏睡著緩緩睜開了雙眼,小九沒在身旁,腹部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雖然小九給與的那顆丹藥保住了琳的性命,可是那傷口依舊在不斷的流著血將路邊的野花沾染個鮮紅。
打探了四周一眼後琳看了看自己的手環,那手環散發著藍色的光芒將她環繞著,疼痛依舊在刺激著琳。
臉色蒼白,無力的呻吟著,終於在過了半刻後琳還是決定向那帶著點點菸火的小茅屋爬去。
她緩緩地站了起來,但因為傷勢過重又重重的摔倒在地,傷口又崩開了,血不停的流著,那手環藍色的光芒越盛,琳輕嘆一口氣後用盡全力的向那座小茅屋爬去。
一路爬行一路的鮮血沾染,不知道怕了多久琳終於爬到了那座小茅屋前。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那已被石頭磨的血肉模糊的手去敲了敲門,門裡一陣躁動的聲音但卻沒有人理會,琳又在一次咬著牙匍匐著支撐起上半身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使勁的敲了敲門。
門內的人終於聽到了,一聲蒼老的聲音傳來。
“誰呀?”
琳聽到這,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隨後只見一老婦慢慢將門開啟,看到滿身血跡的琳老婦人先是驚恐隨後立馬平靜了。
老婦人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四周最後還是哀嘆一聲還是將奄奄一息的琳拖進了屋裡。
那血跡從屋外延時至屋內,老婦人見此也不忍心的說道:“也不知道哪家的孩子遭此大劫!”
隨著老婦人費力的把琳拖進去放到床上後才發現琳就是那個昨天那見到豬守備沒有下跪的小姑娘之一。
驚異之際老婦人的視線被琳的手環吸引了過去,只見那手環繼續散發著藍色的氣息,一圈圈將琳環繞,只見那藍色的氣息一絲絲的融入著琳的身體,慢慢的琳的身體在恢復著。
老婦人見此不自覺的嘖嘖稱奇。
隨後她將手環摘了下來,當她摘下的那一瞬間那道藍色的氣息卻消失不見了,當她還在驚奇時,那手環隨後黯然失色如同一個死物般冰冷的躺在老婦人手中。
老婦人搖了搖頭隨後又將手環給琳戴上,剛一戴上那手環又像活了過來那藍色的氣息又開始圍繞著琳為她緩緩的療著傷。
老婦人正在覺得神奇的時候,門又傳來一陣陣敲門聲,老婦人應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只見門外一個兵士衣服已然破爛,老婦人心疼的看了一眼來者,眼中竟然開始閃爍起淚花。
“兒呀!你咋了?”
“不用你管!”
那個人沒有理會反倒是一把將老婦人推開,摸了下自己的傷口失落的走了進去。
就在他就進門,一眼便就看到了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琳,那人震驚了,不自覺的隨後往後退了退。
此時老婦人也正好走到了那人的身後,那人撞了那老婦人一下然後驚異的說道:“娘......娘......她.....她是?”
那老婦人笑了笑,慢慢走到琳的床前,微笑的看著琳。
“你說她呀!”
那人點了點頭。
老婦人慢慢整理起琳那襲已然被染紅的白裙,只見琳雖然現在臉色蒼白但是那絕美的模樣讓老婦人看的也是著迷。
隨後她慈愛的看了一眼兒子:“我看這姑娘長相絕美,你又沒有娶親,她一身血跡來到我家門外,我就把她帶了進來。”
老婦人說完便摸了一下琳那張絕美且柔滑的小臉,心想這也不知道是哪家大戶人家的女兒遭了劫難才送到她的門外。
那手環依舊在散發著藍色的氣息,此刻琳的臉色也漸漸紅潤老婦人看到這將琳的手環緩緩脫了下來遞到自己兒子面前:“說來也怪,這手環竟然在給這個姑娘治療,嗣兒你戴上試試說不定對你也有效果。”
那個男子聽到這,哪肯帶上。
臉上一陣陣驚恐,他就是那天出巡的人員之一看著小九那旋風般的劍法,自己和兄弟們一個個倒下,想到這就噤若寒蟬他隨手一下將手環打落在地。
“娘啊!你可知道她是誰呀?”
老婦人並不知道無辜的搖了搖頭,那人竟然有點結巴的說道:“她!她!她可是昨日當街誅殺豬守備的兇手之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