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過來。
江懷殷道:“我根本不信什麼程清淺的醫書。在攜帶秘藥的同時,我以心頭血為媒,對她施了狐惑之術。雖然現在距離四日還差三個時辰,但她已然被收服。”
陸輕染很是不信:“就憑你?”
白刑止卻是相信他的話。
這是一種直覺,彷彿以江懷殷的實力,做這些事情都是小菜一碟。
白刑止並沒有刨根問底,淡淡地道:“好極了,待師姐身體好些,我便送你們離開。”
陸輕染難以置信地盯著白刑止,實在想不清楚白刑止為何會輕易相信這狐妖的鬼話!
滿腦門子的官司理不順,真是鬧心得很。
木屋外傳來一個聲音:“輕染,我們奉命去追人……人已經追回來了。”
“這麼快,沒傷了他們吧!”陸輕染走到木屋之外。
沒瞧見掙扎反抗的刺殺者,地面上反倒擺著兩具蓋著白布的屍體。
陸輕染太陽穴一跳。
為首的少年名喚巫池,拱手道:“我們剛追到疇華山腳下,便看到了這兩人……的屍體!”
“什麼?是誰幹的?”
巫池搖頭:“並沒有看到是誰出的手!我查驗過,兩人頸部均有深可見骨的劍傷,應是同一件兵器所為,一刀斃命,且附近沒有打鬥的跡象。”
陸輕染十分驚訝。
連忙把巫池帶入屋內。
待白刑止聽了這情況後,也陷入沉思。
這兩個刺殺者正處於撤退中,定是精神高度緊張,不會放過任何風吹草動。
倘若是得玄珠期之後的神獸用意念傷人,或許能做到不被他們發現。
可偏偏兩個刺殺者死於兵器。
也就是說,竟有人能在他們尚未反應之前,直接將其斬殺。
這人的速度一定極快。
他是誰?為何要截殺這兩個人?
是為了幫他們攔截訊息,還是想借機栽贓疇華山?
疇華山已開啟大陣,他又如何得知山中的事情?
視線落在江懷殷身上,不會是他吧?可方才他正用內丹給程未晞治傷,應是無暇分身的。
那又會是誰呢?
陸輕染頗有些頭疼:“他們死在疇華山的地界,總要跟他家長輩說清原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