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猷苦笑道:“徐公子之名讓俞某如雷貫耳,當年那個縣中少年,如今竟然已經是魏廷的狀元、駙馬了!”
到這時,孔有慶等一眾人等才知道,對方竟然是徐鶴。
徐鶴……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怎麼能出現在這裡?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時,徐鶴誠懇道:“俞將軍,勝負已分,再戰便與濫殺無辜無異,不如你等放下兵器,我徐某向你保證,必不會再造殺業!”
孔有慶聞言頓時大罵道:“放屁,既然與我家總哨有舊,不如你這魏廷的駙馬讓手下讓出一條路來,放我等走!”
徐鶴沒有理睬孔有慶,而是等著俞大猷的答覆。
俞大猷神色複雜地看著對方黑洞洞的火銃槍口,思索片刻後嘆了口氣道:“罷了,大家都放下兵器吧!”
孔有慶與季康聞言大吃一驚,不約而同道:“總哨!不可!”
可是俞大猷此刻早已下定決心道:“聽我將令!放下武器!”
其實這時候誰都知道他們已經是做困獸之鬥罷了。
大家之所以還在堅持,不過是因為俞大猷的威望和心中的那口氣。
當俞大猷再次讓他們放下武器投降時,周圍接二連三響起兵器落地的聲音。
張瓅不可思議道:“駙馬,你,你認識這個俞大猷?我怎麼不知道?”
徐鶴嘆了一口氣道:“回頭再與殿下分說。”
等選鋒營的殘軍全部放下武器之後,龍驤衛直接衝了進去,用戰馬將圓陣割裂,選鋒營徹底失去了戰力。
當俞大猷被抬著送到徐鶴身邊時,俞大猷道:“我選鋒營已降,若是他們想回鄉,請駙馬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放他們離開,不要為難他們。”
“總哨!”
“總哨爺!”
選鋒營的將士聽到俞大猷這話,此刻全都泣不成聲。
徐鶴冷著臉道:“俞將軍,現在我用故人的身份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我!”
“謝鯤是誰所殺!”
俞大猷聽到這話頓時如遭雷擊,但他咬了咬牙道:“是我!”
張瓅聞言頓時哭罵道:“你殺我舅舅,姐夫,殺了他,為舅舅報仇雪恨!”
徐鶴大失所望道:“我原以為俞將軍是個英雄,謝子魚沒有做一件愧對百姓之事,兩軍對壘,死則死矣,為何還要糟踐他的頭顱?”
俞大猷沉默不語,並沒有解釋。
一旁的孔有慶看不下去了,高聲喝罵道:“直娘賊,是誰說的?謝鯤被砍首級傳首四方,那是袁應樞那狗賊的主意,與總哨有何關係?”
徐鶴聞言一愣皺眉道:“袁應樞?他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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