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冷著一張瓜臉,瞪著徐鶴道:“駙馬,老生不缺這點銀子,但宮裡的規矩就是規矩。”
“尚宮局的人可是還在外面呢,老生本念在公主份上,想為駙馬轉圜一二,現在看來,哼哼!”
老虜婆,竟然還敢要挾自己。
徐鶴雖然不把這種貨色看在眼裡,但凡事需要從長計議。
這種管事婆子,處理也就處理了,但他還要考慮張徽姮的臉面。
但是,這特麼是我的家。
誰來給我臉面?
第一天吃了你的殺威棒,那我以後腰桿子還能挺得直嗎?
“怎麼?你要挾我?”
王婆子冷笑道:“駙馬,可不是老生要挾你,實在是宮裡頭交代了的,萬一駙馬有個三災兩病的……”
“混賬!”徐鶴大怒,“你這老虜婆,竟然敢咒我!”
“來呀!”
徐鶴話音剛落,身後走出兩個劉表交給他使喚的太監。
“掌嘴!”
那兩個太監聞言,面面相覷,都是宮裡來的人,駙馬,你這第一天就讓我們扇小夥伴,這不是給我們出難題嗎?
王婆子見狀瞪著眼道:“我看誰敢!”
“小心我去娘娘那告你們劉掌牌一狀!”
劉掌牌,就是劉表。
他是公主府外院的掌牌太監。
這時,院中的婆子、侍女們看到這,婆子們紛紛跪下給王婆子求情。
侍女們平日裡沒少受這幫婆子欺負,見婆子們跪下了,心中總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但此時也只能跪了下來。
徐鶴冷笑道:“哼,還有人求情!”
他轉頭對兩個小太監道:“你們不掌她嘴,那我就告訴鄭公公掌你們的嘴,你們自己想吧!”
“哦!我忘了說了,我跟你們鄭公公有舊!”
兩個小太監聽到這話,那你不早說?
兩人上去一個按著王婆子,一個大耳帖子扇的“啪啪”作響!
院子裡跪倒的眾人,眼看著王婆子的左臉肉眼可見腫脹了起來,心中全都暗自惴惴。
這駙馬原本看著還是個和善的,沒想到竟然第一天就打宮裡派來的人。
這……
這什麼膽子?
宮裡頭要是知道了,皇上那邊、皇后娘娘那邊不得雷霆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