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船上遇險,她跌落洶湧的洪水中。
要不是徐鶴和他早就準備好的毛竹杆,她早就魂歸地府了。
找了房頂,遇到那個糧長。
水退遇到賊人將他二人藏在夾牆之中。
好不容易逃了出來,為了躲避追兵,那洪水過後的爛泥地,兩人相互攙扶。
突然,她感覺手心一暖,只見不知什麼時候徐鶴已經來到她的身邊,牽起了她的手。
她掙了兩下,但對方的手有力又溫暖,很快她就放棄了掙扎。
徐鶴道:“徽姮,走吧,別讓母親等急了。”
張徽姮鼻子裡發出一聲意味莫名的輕哼。
但卻被徐鶴拉著手,朝後院正院走去。
徐鶴等跟身後的侍女們拉開一段距離後小聲道:“徽姮,你別怪我。”
“就怪你!”
還有點小脾氣!
不過這小脾氣裡已經有了撒嬌的味道。
徐鶴心中一喜,解釋道:“徽姮,我實不相瞞,之前我並不知道是你,不過即使我知道是你,那我也不能負了顧姐姐,如果我負了她,那我與那些貪念權位,拋棄糟糠之人有什麼區別?”
“那你看到是我,還要跟我,跟我……”
徐鶴嘆了口氣:“徽姮,我怕你……”
自然是怕你抱著規矩,不給顧姐姐一個名分。
徐鶴沒說出口,張徽姮卻更加生氣了:“你小人之心,那日湖邊,我哪還不知你對顧姐姐的心意,我怎麼可能是那種善妒之人!”
徐鶴捏著她的手道:“是為夫誤會你了!”
他這句話故意說得輕描淡寫,極其自然。
但到了張徽姮耳中,【為夫】兩個字像是齁甜的蜂蜜,一下子流進了她的心坎裡。
她心中異常歡喜,瞧瞧看向徐鶴。
只見他神色如常,說出這兩個字來似乎順其自然。
頓時她心中更是高興,但該有的架子還是不能丟的。
只見她用指甲掐了掐徐鶴的手心,小聲威脅道:“以後,你若是再敢對我這般,我,我一輩子都不理你!”
“胡說!”徐鶴轉頭瞪了她一眼。
張徽姮被突然一瞪,搞得愣住了。
“什麼一輩子不理我!說什麼胡話呢,不允許!”
唉,第一次穿越人士的虎軀一震,送給了媳婦,這事兒鬧的。
給穿越人士丟臉了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