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鶴聽到這,看向徐鶴道:“是你母親身邊的那個顧姓女子吧?”
好嘛,本以為自己金屋藏嬌,藏個屁,這天底下全都知道了……
“大伯,眉生跟我志趣相投,還同生共死過,我不能因為富貴,丟下她不管啊!”徐鶴急道。
出人意料的是,徐嵩聽完後並沒有像謝鯤那般反對,反而對謝鯤道:“子魚,亮聲的婚事,我也一直在考慮。”
“沈家、秦家、豐家都透露過要把女兒嫁給亮聲的意思,但要麼是亮聲拒絕了,要麼是我幫他拒絕了!”
“在婚娶這件事上,我覺得還是要聽聽他本人的意見!”
“閣老,這天底下哪有婚事自己決定的道理,古往今來,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今亮聲他父親走得早,他母親又是個婦道人家,他的婚事,不都是我們這些長輩來替他操心?”
徐鶴看著謝鯤那張三十歲的臉,好吧,長輩!
徐嵩道:“話雖如此,但也要看他的意思,畢竟,日子還要他徐鶴來過不是?子魚,你看這件事還有沒有緩?”
謝鯤瞪著眼睛看向徐嵩:“閣老,你說呢?”
徐嵩聞言沉默了,片刻後,他對謝鯤道:“子魚,你先回去吧,我跟亮聲說會兒話!”
謝鯤聞言,瞪了徐鶴一眼後方才一甩袖子推門而出。
就在門關的一瞬間,就聽屋外龔有為笑道:“國舅爺,這就走了?我這剛想叫人給你遞些茶去!”
徐鶴就聽見謝鯤“哼”的一聲,外面就沒了動靜。
徐嵩聽見龔有為的聲音後,自己放低聲音道:“亮聲,你真的不想做駙馬?公主可是你師伯的親外甥女,你這樣拒絕你師伯,他現在應該很不高興啊!”
徐鶴一臉無語道:“大伯,咱們大魏朝的駙馬到底是怎麼個章程,你能給我說說嗎?”
徐嵩笑道:“你別緊張,咱們大魏朝的駙馬跟古時候的駙馬區別還是很大的。”
“首先第一條,駙馬是可以任官的,不過,超一品的頭銜,剛當上駙馬就別想了。”
“但駙馬任官跟別的人還有不同,一般駙馬都會在五軍都督府掛個名,新駙馬一般掛都督同知的銜,但多不到任。”
“如果是像你這樣的進士,大多還是走得文官的升遷路線!”
徐鶴道:“那婚後,公主住哪裡?”
“宮裡!”
“得!”跟另一個時空的明朝一樣!
“到時候,宮裡會為公主蓋一間新宅子,這宅子有時是定址新建,但大多是把駙馬家拆了重建!”
“同時,隨公主而來的還有大量的財產、官吏、奴僕等等,但這些都是屬於公主直接支配的,相當於民間的嫁妝,駙馬是無權過問的。”
徐鶴麻了:“這家裡,上上下下的人、財、物都是公主管,連房子都是公主重新蓋的,那駙馬家中的地位也可想而知了!”
徐嵩微微一笑:“也不盡然。”
徐鶴好奇道:“怎麼說?”
“若是別人,可能處處受氣,但要是你的話,那就不同了!”
徐鶴總感覺大伯這屁股歪向師伯那邊了,但他還是好奇道:“有什麼不同?”
“別的駙馬,要麼家庭出身不好,生於小民之家,乍然而貴,見到宮裡人,處處透著小心,你會嗎?”
“姥姥!讓我徐鶴夾起尾巴做人,怎麼可能?再說了,自己是徐家人,徐家可是出了個閣老的,你們公主府的人但凡給我穿小鞋,你看徐嵩整不整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