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風看看白明空,又扭頭看看白無瑕,嚥了口唾沫,正襟危坐,沒敢動筷子。
要是這爺倆合起夥來給自己下藥,那就晚節不保了。
失身是小,但誰主攻就是個問題了,菊花殘,得滿地傷啊!
“小、小白,你們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白無瑕掃了他一眼,道:“閉嘴,食膳,沒毒。”
說完他便率先夾起菜,自己先吃了起來。
白明空自己飲盡杯中酒,將酒杯往桌上一跺,衝慕晚風道:“小子,倒酒~”
不等慕晚風作何反應,白無瑕又端起酒壺,給他滿了一杯,道:“你也閉嘴!”
緊接著,他端起酒杯,舉到桌中間,又慕晚風道:“只是一頓餐食而已,你幾時膽子這麼小了?”
慕晚風被他一激,舉起面前酒杯,梗著脖子道:“吃就吃,待會兒我得在上面!”
這桌飯菜,是他親眼見胭所做,胭是肯定不會害自己的。
白明空一瞪眼道:“小子,你說什麼?”
白無瑕滿頭黑線,喝道:“夠了!吃飯就留下,不吃出去吵!”
兩人見他炸毛了,都閉上了嘴,各自舉著酒杯示意,然後仰頭飲盡,吃起了菜餚。
白無瑕又倒上酒,看向慕晚風問道:“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不出半年就能好。”
“傷好了沒?”
“差不多了。”
“嗯,文三他們幾個怎麼沒回來?”
“留在望月潭修煉了。”
“你不擔心?”
“脂控制了一隻大蛤蟆,紫府八重,應該沒事。”
…… ……
閒聊中,這頓家常便飯,也總算是吃完了。
說來也奇怪,剛開始慕晚風還不適應,不過從動筷子那一刻起,似乎這成為了一件水到渠成的事了。
沒有緊張,只有輕鬆與愜意,就像真正的一家人一般,嘮嗑,閒話家常。
但整個過程,基本都是慕晚風和白無瑕,一問一答,白明空基本插不上嘴。
酒足飯飽後,胭收拾碗筷,白明空因為遭到冷落,悶悶不樂地回了房,只剩慕晚風兩人坐在院中,相視無話。
良久
白無瑕神情一肅,道:“你明日讓蕭茹將裴元和柳媚娘叫來,我有安排。”
慕晚風奇怪道:“你自己派人去不就行了?”
不過他轉瞬一想,便明白了白無瑕的意思,這是要名正言順地,讓萬毒堂和合歡堂投到自己麾下啊。
“嘿,我就納悶兒了,你這圖什麼啊?就不怕將來我反咬你一口?”
這兩堂的權柄移交給慕晚風后,他幾乎就擁有了邪教的半壁江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