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風已不再是從前那個,青澀不堪的青年了,轉眼便明白過來,青花從未忘記過自己。
那她為什麼又有了孩子?其中有什麼隱情?
“晚風哥……晚風哥!”
慕晚風從思索中回過神來,看向大米,悵然道:“走吧~”
兩人的路已然漸行漸遠,既然青花隱瞞不說,他又何必去深究?
離開青陽鎮,三人一狗,便往回趕去。
一路上大米喋喋不休,慕晚風卻陷入沉思,有一搭沒一搭地應付著。
出來這幾日,血劍堂恐怕不會太平靜,就是不知蕭茹幾人,擺平了沒有。
雖然目前幾個領頭人,都擁有了上品靈器,但就血劍堂整體實力而言,依舊是教中五堂裡最弱的一股勢力。
三年內,想要個人實力提升多高,顯然是異想天開。
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擴充勢力,吸納進更多的人,為己所用。
蘊天宮一戰裡,讓邪教佔據主導地位的,並非是四堂堂主和數百名長老,而是其手中控制的靈獸。
只要紫府境靈獸足夠,摧毀掉一個宗門,也不是難事。
而這三年,他也得儘快想辦法,融合兩種血脈,達到金丹境。
慕晚風被胭脂提著飛行,想了一路,終於在隔天正午,到達了血劍堂勢力範圍。
沒想到,山體周遭的密林中,人影錯錯,顯然是在嚴防巡邏,一片風聲鶴唳的景象。
慕晚風在傳送陣前等了片刻,蕭茹便趕了過來。
“我走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
蕭茹面色有些古怪,稟報道:“回稟堂主,昨日入夜時,有幾人在教中地界晃盪,鬼鬼祟祟的,被暗哨給盯上。”
“待得將幾人擒下後,他們卻嚷嚷著要見你,說是來投靠的。”
“屬下觀其神情,不似作偽,便將其押解了下來,等堂主你回來,再做定奪。”
慕晚風臉色略有動容,問道:“他們關押何處?”
蕭茹道:“考慮到幾人可能與堂主有關係,所以他們幾人,暫時交由公子看管。”
慕晚風擺了擺手,道:“這幾日,堂中的動向如何?”
蕭茹昂首挺胸,自通道:“尊堂主吩咐,堂中毒瘤已被全部剷除,餘下的皆已歸順,只是……”
慕晚風眉頭一皺:“只是什麼?”
蕭茹面露難色,道:“只是歐陽言死活不願聽從命令,他又跟隨公子多年,屬下不敢越俎代庖。”
慕晚風目光一寒,剛想發作,又想到自己正值用人之際,實在不宜再行處罰。
“哼!不用管他,明日清晨將所有人召集起來,我有話說。還有,將外面的人都撤了,留幾個暗哨就行。”
蕭茹答應一聲,便執行慕晚風的命令去了。
而慕晚風踏步到傳送陣中,光華一閃,便進入到了山體廊道內。
他屏退胭脂兩人去準備飯菜,自己則帶著大米,來到了白無瑕的石室。
石室中除了白無瑕,還有三人正襟危坐,迫於白無瑕的威懾,不敢有絲毫異動。
當幾人看到慕晚風時,其中一人立即跳腳蹦了起來。
“風兄!你個沒良心的冤家,可把我找苦了!”
文三一個箭步,就撲進慕晚風懷裡,瞅準他的胸口,小拳頭不斷捶打,一邊錘還一邊擦著沒有的眼淚和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