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理解一下司律不要臉的話,就能大概想得出他們在談論什麼。
他為什麼自信心就這麼足?
一直以來司律就在自己身邊打轉,但是也不是那種特別惹人煩的。
就這麼短短兩三個月,其實他倆見面的次數不多,大部分時間只是在一個地方,他很懂的分寸,從來不會來過分叨擾。
他曾說過喜歡自己。
當時應晚明確的拒絕了。
她是不喜歡司律,但也談不上討厭。
讓她覺得自己最近不對勁的,就是那個夢了。
夢裡面的內容匪夷所思,關鍵是她沒想過會做那樣的夢。
難道真像白崖說的,有些時候自己一個人待久了,就總會有些別的心思?
她沒談過戀愛,身邊也沒接觸過什麼撒狗糧的存在,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其實有些不太理解某些事情的含義和開端,只是本能的覺得那個夢給她確實帶來了困擾。
現在困擾的人也在身邊,她便有些迷惑。
結婚的事情她從來沒有仔細想過,但也不是完全的抗拒。
她只是對自己未來的另一半沒什麼概念。
就像白崖和祝路月結婚的時候,白崖也說過這個事。
她不理解,只是覺得結婚這件事並不在她的主要計劃裡面。
心裡面想這事,動作上一點都沒耽誤,她能夠一心幾用,有時候發呆也不會讓人看出來,兩個人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也不說話。
大約11點半的時候,白崖和祝路月來了。
白崖有密碼,所以可以直接上來。
他和祝路月出了電梯,轉過臉便看見了做完了事情懶散的坐在沙發上打遊戲的司律。
白崖一看見司律,再看看還在廚房忙碌的應晚,頓時犯了不懟他不痛快的病。
“姓司的,你還是人嗎?我BOSS在那裡辛辛苦苦的忙事情,你就在這裡坐著打遊戲,怎麼著,生日了不起了,還被人伺候上了,別人就算了,居然讓我BOSS給你做飯,你多大臉?!”
白崖對於司律一直是有些心情不平的,尤其知道這人想拱自家BOSS,那真的是橫看豎看都不順眼。
司律臉皮的厚度怎麼可能被這兩句話打垮,他抬了一下眼,瞥了一眼白崖和祝路月,這個動作彷彿都帶著一些施捨的意味,嗓音還特別無所謂:“我的臉就這麼大,你不是看得見麼?”
白崖:“……”
無恥之徒!
祝路月倒是特別有自覺性,沒理會兩個開始懟起來的男人,走到廚房那邊,聞著已經開始散發出來的香味,止不住的吞嚥著口水:“啊,應晚,你做的菜真的好香啊,我就永遠做不出來你這個味道。”
白崖高聲一句:“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智商差距。”
“我殺——”
祝路月當時臉色猙獰了一下,意識到應晚在這裡,她又趕緊剋制自己,一副柔弱的模樣,笑的咬牙切齒:“應晚,你說,白崖這種人,空有智商,偏偏什麼都不會,是不是生活智障?”
應晚瞄了一眼白崖:“不確定,大約是。”
白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