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難不成不是被人刺穿了眼睛嗎?”宇文易倒是有一些好奇了,他以前的時候總是聽著底下的人,各種討論小野狼的眼睛,要不然說他是在打仗的時候被人恥笑的,要不然就是說他當山匪的時候被官兵的人所殺的,總而言之是說什麼樣的都有,但都是被人給刺傷的。
“其實不是那個樣子的。”瞎眼狼笑了笑,然後慢慢的把戴在自己臉上的那個眼罩摘了下來,似乎宇文易見過小小狼之後,便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的動作,也從來沒有見過他眼罩下的眼睛。
隨著瞎眼狼的眼罩慢慢的被揭開,宇文也才發現了這三樣兒的眼睛的不一樣的地方,可是呀,這個在眼罩底下的另外一個眼睛並不是像他所想象的一樣黯淡無光,瞎了的眼睛,而是。
而是金色的眸子。
???!……
宇文易看見這樣的眼睛還是頭一次,就算是他見多識廣見過不少的稀罕玩意兒,但是金色的眼睛還是頭一次見到,他有一些詫異,彷彿對面的人是什麼怪物一樣的,竟然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你這……”
“我這個眼睛其實並不是瞎了,只是因為和常人的眼睛不一樣,害怕嚇著別人,害怕別人以為我是怪物,所以才一直藏了起來。”
小野狼說到這裡有些苦澀,明明是能夠看得見天日的眼睛,卻偏偏要遮起來不見天日,還要對旁邊的人解釋自己的眼睛瞎了才能夠合理,易想這麼多年是有多麼的難熬到也有些的能夠想象的到了。
“我這個眼睛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並不是生下來就有的。”
瞎眼兒狼又重新的把眼罩帶了回去,然後才慢慢的開始回憶起來自己以前經歷過的那些事情。
“以前的時候我並不是什麼土匪,也並不是什麼壞人,而是一個堂堂正正的江湖中人,不過說到這裡可能就涉及太子你的盲區了,畢竟你是朝廷上的人,對於江湖上的這些事情並不是很瞭解清楚,江湖啊,是一個比朝廷更大更為廣闊的地方,在裡面有各種各樣的能人一世。”
“我便是跟著師傅學縮骨的,不過…似乎我確實不是當江湖中人的料子,就在第1次嘗試著自己縮骨的時候出了差錯,差點就沒有挽救回來,這個眼睛真的是差點就廢了,不過後來師傅用了很多的奇珍異草來幫我治療,這個眼睛算是保住了,不過保住回抱住,但是以前的顏色卻是竟然不見了,就只剩下了這樣的顏色,所以說還是能夠看得見,並且和常人眼睛中看到的沒什麼不一樣的,可是擁有這樣的眼睛那就是一個怪物了,所以沒有辦法只能夠遮起來,裝作自己是個瞎子了。”
“鎖骨?”宇文易表示自己頭一次聽見這麼新鮮的詞彙,他雖然在朝廷之上,但是對於江湖上的那些事,也是聽說過一些傳聞的,聽說有些人還能夠會飛,有些人還能夠遇見當然了,那些他只不過都是當做傳說來聽的,他認為大家都是普通人,哪能有什麼超多肉體凡胎的事情呢。
不過現如今看著似乎自己沒見過不曾瞭解過,不代表就真的沒有。
不過這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呢?說白了瞎眼了也不過是一個半吊子而已,鎖骨什麼的還沒有成就,想要在自己的面前班門弄斧嗎?
說白了就是一個半吊子,連成都成不了的人,又怎麼可能能夠幫得上自己的忙呢,講了半天原來是在搞回憶,除了回憶之外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用處。
宇文易剛剛燃起來的那顆跳動著的心,又不想去理會了。
“這個縮骨並不像是傳統意義上的鎖骨,我學的這個鎖骨是可以把自己的骨頭改變成其他人的骨頭的形狀的,我剛才摸了一下太子您身上的骨頭,大致的能夠知道是什麼樣子的,我可以簡單的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自己身上的骨頭變得和粘一模一樣,再稍加的修飾一下自己的皮囊,骨像向了皮相也就相了,說不準能夠瞞過那些人。”
“如果真的忙過去了,那就是我從這裡出去代替您,您就可以帶著斧頭幫的人從外面逃走,總不能讓您犧牲。”
瞎眼了啊,對著宇文易一笑了笑,不過卻又是有一絲的擔心。
“不過之所以一直沒有把這些話告訴太子,您一是不想讓江湖上的那些事情告訴朝廷中人,二是我實在也是一個半吊子,不知道這件事情能不能成,師傅說我並不是修煉這個的絕佳的人選,也沒有修煉這個的天賦,只是勉強的教了我一些而已,我並不清楚自己能不能夠成功,只是能夠試一下,甚至有可能只是試一下並能夠命喪當場,這些都是可能發生的意外,不過總該還是要試一下的,反正早死晚死都是一個死,倒不如看看能不能有意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