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在咱府裡待著的那個小姐,是不是就是曾經那個爺的未婚妻?後來因為生了那樣的醜事,所以才一直的待在這裡,再也不敢出門去了。你說會不會主母不讓咱們在這府裡面談論了這些事,是不是就是因為那個小姐,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他們兩個人沒有成為真正的夫妻,但怎麼說當時也是差不多的事兒了,說不準兩個人之間還是有點感情的,所以這才是不讓咱真正說那個爺已經死了的事的訊息的原因?”
“我估摸著也是,不過這皇家裡面的關係也是真的亂啊,還好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砍柴的,下人而已。”
“…………”
這兩個人因為在廚房是一個比較偏僻,而且平常那些當家的主母還有林大人什麼的,那些尊貴人物不會來的地方,再加上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且一個仗著自己的見識多廣,所以說話的語調不免的高了一些,就連在外面走路的時候也能夠聽見。
原本想著這裡不會經過人,可沒想到隔牆有耳。
曲憂憐今天只是覺得煩躁,所以在這林府裡面四處的出來走走,他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不希望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肚子,雖然母親曾經吩咐過這些人,不要讓他們對自己有任何不公平的行為,可沒有不公平的行為,不代表在言語上或者是動作上有不公正的行為。
他們該給自己吃的給自己吃,該給自己喝的給自己喝,可那一種迷你的目光,還有猜測的眼神,都讓曲憂憐感到不安。
所以他儘量避免著去人多的地方走來走去就走到了依附偏僻之處,本來打算轉身離去的,可沒有想到聽見了裡面人的對話,似乎是和他有些關係的。
人總是對和自己有關的東西感到格外的敏感,所以曲憂憐便也停下了腳步,在外面聽了聽這些人到底是在說什麼,沒想到卻聽到了這樣的事情。
他一直在林府裡面待著,對於外面的訊息打聽歸打聽,但總歸是有些封閉的,所以外面的訊息不能夠及時的傳入到他的耳朵裡面,他得到訊息的唯一途徑就是從這些嚇人的口中得知的。
他現如今只知道特太子哥哥成為了皇弟,過著萬人之上的俯瞰眾生的生活。
而且沒有婚配。
這就是他知道的全部的,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多的事發生,而且他不知道。
犬尤利安聽著裡面人的談話,越聽越是站不住,越聽越是站不住,徑直地推開了廚房的大門和那裡面兩個人的目光對視啥。
裡面的兩個人剛剛砍好柴,正準備收拾一下這個場地呢,沒想到門卻突然被人開啟了,進來了那個在他們府裡面一直住著的曲家的小姐。
他們剛才談論的話題一直和這個曲家的小姐也是分不開的,看曲家小姐這個樣子,估計也是把她們剛才的對話全都聽了進去,所以這會兒臉色才如此的不好。
兩個人有一種不好的直覺,互相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對著曲憂憐跪了下去。
暗地談論歸暗地談論這個小姐現如今沒有什麼威嚴歸什麼,沒有什麼威嚴,但怎麼說小姐也是小姐,她們是下人也就是嚇人,主僕之分還是有的。
這兩個人跪在地上開始在地上求饒,曲憂的原則是沒有太管過,這兩個人現如今的反應,只是有些急切的邁著蹣跚的步伐走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你們剛才說誰自殺了?”
那兩個人低著頭支支吾吾的,不想再說了,畢竟祖母可是說過的,若是誰在這位小姐面前說外面的,關於那位爺的是她們,可是要被拔舌頭的,她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沒了舌頭變成啞巴。
所以兩個人只是跪在地上求饒,靈巧的避開了這個話題,曲憂憐有些急了。
語氣加重了一些,音調也揚高了一些。
“告訴我,你們剛才說的人是不是太子哥哥?”
看那兩個人依舊不回覆自己,曲憂憐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