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於曲憂憐這個女人,她以前的時候更多的是厭惡,現在雖然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談不上厭惡卻也談不上喜歡了,但是對於這個女人擁有了他的子嗣這一件事情,他還是感到欣喜若狂的。
不過說來這孩子是他的嗎?
宇文易坐在去林府的馬車上,就開始思考著這個事。
他可是沒忘了曲憂憐當時,可是在曲家經歷了那樣的一個事兒,若是這孩子…不是自己的,而是曲家的那個下人的呢。
不過想著想著宇文易已經自己否定了這個打算了,如果真是那個嚇人的曲憂憐,相信不會這麼高調的告訴自己這件事情,估計更多的是瞞著自己不讓自己發現,然後自己再把孩子偷偷的打掉,應該是不會告訴他這件事情的。
宇文易怕是怎麼想都沒有想到,曲憂憐竟然做了這樣鋌而走險的事。
他這會兒還是有些盲目的高興的,思考的也變少了。
畢竟現在經歷了人生當中的大落落落落落大起,已經耗費了他所有的心思和精力了,他現在已經懶得去思考一些事情了。
平常的那個睿智勁頭,這會兒也顯然全都消失不見了,畢竟經歷了這麼大的打擊,思緒遲緩了一些也是應該的。
很快的就到了林府,然後見到了去曲憂憐,親口聽見去幼兒園告訴他剛才下人通報過來的事情,宇文易總算是感覺有件好事兒發生在他身上了。
他比宇文拓先有了屬於自己的子嗣,說不準這件事兒也能夠成為他在爭奪儲君之位上的一個有利的。
畢竟國家不可一日無後,擁有著子嗣的人才是更能夠爭強爭奪的力量的。
這件事上是他搶佔了先機了。
此時此刻,曲憂憐看著宇文易這個樣子,那些是既忐忑又害怕,又欣喜看著宇文易,這個樣子似乎是真心實意的為她而感到高興,當然了,這是因為他以為這孩子真的是他的。
這會兒宇文易有多麼的高興,想必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會有多麼的生氣吧,所以曲憂憐更加的忐忑了,不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宇文易。
就讓他這麼天真的以為就好了,就讓他這麼天真的以為孩子是他的,就讓他一直這樣高興下去吧。
最好不要有人來拆穿他們,也不要有人來打斷這件事情。
曲憂憐心裡這麼的祈禱著,但是又怎麼可能如了她的願呢?
宇文易是將他父皇的這個生性多疑完全的繼承了下來的,儘管現在頭腦是有些不清醒,思路是有些混亂,但是該警惕的事還是警惕了的。
等到高興寒暄了過後,宇文易就找來了給曲憂憐把脈的那個大夫。
偷偷的往那個大夫手裡揣了幾塊金元寶。
“這孩子,多長時間?”
“大抵一個月左右,具體的小人也看不出來,只能夠估計到大致的時間。”
這個大夫說了這個話,才讓宇文易內心有些放心了下來。
還好還好,不是曲府的那個下人的,按照時間上來說,應該是自己的沒錯了。
宇文易壓根兒就不知道啊,這大夫也是和曲憂憐他們連成一氣的,所以自然是不會向著他的,兩個月的時間,愣生生的說成了一個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