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對呀,我也可以出來做證人的,金大少屬實不是個東西。”
“還有金在忠,明明知道自己兒子做的那些混賬事,還處處維護著,這哪是一個當爹的樣子,非得把兒子帶到火坑裡面去。”
“你們這些當官的,這麼不把我們底下人的命放在眼裡?早晚有一天會鬧到上面去的,等到讓皇上知道你們在底下這樣的為非作歹,可就有你們的好果子吃了。”
“………………”
這底下的民眾並不是一個兩個,一開始的時候是在這裡也圍觀著看錶演的,後來因為事情越鬧越大,所以圍觀起來,現在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人了而被堵住,不通的那些人也都停下來紛紛看戲,所以在這裡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人這麼簡單的。
這麼多的人,這麼多的抱怨聲,就算是那禁衛軍的為首的人,想讓底下的人攔住都攔不住這些人的嘴。
這麼多的人,想攔都不知道該如何去攔。
況且這些人說的也越來越讓人心驚了,這麼多的人這麼多的不滿,若是真讓他們告到了上面去,那可就不是什麼好事情了,到時候別說是金在忠了,就是自己這個官銜的帽子也得掉。
別說帽子了,很有可能頭跟著帽子一起就落地了,迄今往上這樣的事情,若是真被當今聖上知道了,當今聖上的那種脾氣是絕對不會輕饒了他的。
他也只能夠偷偷的在底下運作而已,面上的那些可是不敢顯露出來的。
他聽著這些人的話越聽越心驚,越聽越心驚,越想攔越是攔不住。
眼看這局勢已經不能夠為他所控制了,他瞪著自己面前的曲華裳,越瞪越是生氣。
都是這個女子伶牙俐嘴在這裡惹是生非,才鬧了這麼大的動靜。
他抽出來了自己的刀,對準了曲華裳。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刁女在這裡鼓動這些刁民們在這裡鬧事,都是你,現在我就要將你抓入大牢中,讓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不過在旁邊一直守著的宇文拓,可以讓曲華裳在這裡鬧,又怎麼可能讓禁衛軍真的傷了曲華裳呢?
禁衛軍的那把刀,還沒有湊進曲華裳的身子,就已經被宇文拓一腳給踢開了。
看見宇文拓這個行為旁邊的民眾都是拍手叫好,但是呢,禁衛軍的領頭人面色可就有些不妙了。
“你…你竟然敢對我如此的不敬?”
“你可知我是誰,你可知我的身份有多麼的尊貴?你這個刁民,你也陪著她一起進大牢吧。”
紀維軍的領頭人說完了之後,就對著底下的人使了個顏色,底下的人也收到了他的命令,衝了上來,對付這麼多的刁民,她們是制止不過來,但是若是把領頭的兩個制止住,其他的應該也就不會鬧得這麼歡了。
只是捉住這領頭的兩個,對於他們來說還是沒有任何困難的。
不過曲華裳又怎麼可能會讓這些人如願呢?她對著旁邊的黑棋也使了一個顏色。
有些一直守在她身邊的,在身後保護她的黑棋,聽了她的話,並沒有大搖大擺的整天做了那殺手的打扮,只是作為平常人的打扮,混跡在人群之間,默默的保護著曲華裳,這樣出了什麼事情也好方便現身。
當然了,另外的一部分還是有他們要做的事情,所以還是他們夜行衣的打扮。
這會兒跟在曲華裳後面的暗衛,也就是曲華裳,剛才下命令打了金在忠還有金樂呵的暗衛,都是普通人的打扮。
剛才聽著曲華裳說話,他們在底下也起了不少的哄。
也可能是因為普通人的打扮,所以這個禁衛軍的領頭人並沒有意識到那些黑棋是曲華裳的手下,還以為是在旁邊看戲的吃瓜群眾。
他們只是認為曲華裳這邊有三個人,所以才這麼的肆無忌憚,沒想到這禁衛軍衝出來,旁邊的黑棋也都衝出來。
這禁衛軍的領頭人才知道自己可能是得罪了一個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