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當然知道,吳痕在探查自己,所以他在握手的同時,也在認真觀察著吳痕的情緒。
吳痕雖然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但眼中還是閃過一絲略帶欣喜的情緒。
捕捉到這一次情緒的秦浩,秦浩已經完全可以確定,他成功騙過了吳痕。
馮二馬手中拿著一個茶壺和三個茶杯,走了過來,看著秦浩說道:“秦老闆,請坐。”
吳痕抽出還在握著秦浩的手,轉而指了一下石凳說道:“秦老闆,請。”
“那我就不客氣了。”秦浩落座之後,看著馮二馬說道,“馮兄,還沒來得及詢問,咱們這位親戚怎麼稱呼呀?”
吳痕直接開口說道:“我跟秦老闆一樣,其實也是一個生意人,所以,我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錢來,祈禱自己能夠多掙點錢。”
“錢來?好名字!”秦浩笑著說道,“一看錢來兄就是文化人,名字之中,有一種霸氣和威嚴在,彷彿君王一樣能夠操控天下的錢財,讓它們自己過來。”
“哈哈哈。”吳痕開心大笑,“秦老闆果然思維靈敏,一眼就能發現問題的關鍵。”
馮二馬說道:“秦老闆雖然只是一個普通人,但也是年輕有為,生意做得很好,人脈很廣,並且人品一流。”
“馮兄,過獎啦!”秦浩笑著說道,隨即看向吳痕,“我來的時候聽馮兄說,錢來兄找我有些事情,不知道是什麼大事啊。”
吳痕說道:“秦老闆,實不相瞞,我們同袍宗內部,出了一些小麻煩,想讓秦老闆給幫忙解決一下。”
“什麼麻煩?”秦浩問道,“錢來兄儘管開口,只要是我能做的,都非常樂意效勞。”
吳痕說道:“其實我的身份,是我們同袍宗宗主身邊的一位謀士,負責幫他解決一些問題。
最近我們宗主遇到了一些小問題,可惜我沒想到解決辦法,我觀察了很久,覺得秦老闆是最合適的人選。”
“袍宗宗主?”秦浩呈現出一幅受寵若驚的樣子:“錢來兄,我就是一個商人,能力著實有限,你能不能先說一下,咱們宗主遇到的是什麼麻煩。
萬一我這一口答應道了,結果處理不好,那豈不是既耽誤了咱們宗主的事情,又傷害了咱們兄弟幾人的感情。”
吳痕笑著說道:“秦老闆能說出這番話,一看就是信守承諾重情重義之人。”
秦浩說道:“錢來兄謬讚了!主要是咱們做生意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誠信。
那些喜歡誇下海口的人,可能一兩次還有生意做,時間一久大家會覺得這個人不靠譜,以後就很難有生意做了。
所以這為了長遠發展,我們得事先問清楚客戶的需求,然後再看接不接這一單。這老話說的好,醜話說前頭不醜。”
吳痕輕輕點頭說道:“我也是生意人,我非常認同秦老闆這番理論。
這件事,其實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並且我也聽說了秦老闆的事蹟,知道秦老闆大概也能做成,所以才找秦老闆過來聊聊。”
秦浩笑著說道:“那就有勞錢來兄講講。”
吳痕說道:“可能秦老闆也聽說了,現在我們同袍宗內部分為兩派,一個是以那些老傢伙為主的頑固派他們固守她們墨守成規,為了自身的利益,絲毫不考慮宗門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