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的一些百姓看病治病一直都很難,現在這寶芝堂這麼說,為東陵所有的窮苦百姓看病買單,試問哪個皇帝會不開心?
“兒臣絕無戲言!”東陵爍信誓旦旦的保證道,這寶芝堂就是他的,他如何說了不算?
解決東陵老百姓看病難的想法,他本就早就有了,只是那時候他自己並沒有能力,而寶芝堂做大之後,他有能力,卻沒有計劃。
直到楚南玥前一陣子在清池縣實施那個看病減免的計劃,他才有了些思路,在受傷的那一夜連夜把這計劃做出來了。
“好,好,好啊!”皇帝的眼中全是讚賞:“前一陣子,真是朕虧待了你了啊,朕本以為你在王府就是吃喝玩樂,卻未想到你竟然做出瞭如此驚天地的大事,只要這件事做好了,朕重重有賞!”
“為父皇分憂本就是兒臣的本分,兒臣不敢要賞賜!”東陵爍謙遜道。
皇帝十分高興:“好啊,好啊,東陵國有你這個皇子,真是國之榮幸啊!”
這件事情就算是這樣成了,這等完全是東陵爍自掏腰包的事情,東陵琰就算再怎麼挖空了腦子也找不到勸說的餘地。
待到下朝之後,東陵琰明白自己若是不做些什麼,必定地位不保,於是找到了謝荇道:“謝丞相如何看?”
東陵琰一直摸不透謝荇的想法,若說這謝荇是東陵爍黨派的人,他卻把外甥女嫁給了他,若說他是自己黨派的人,這態度又太過於模糊了。
他思索了許久都思索不出什麼東西來,只好在朝中做出一副與謝荇關係很好的樣子,引得朝中之人忌憚。
謝荇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北安王這一計劃利國利民,藥鋪之爭,算是齊王殿下輸了。”
東陵琰裝作一副十分大方明事理的樣子道:“就算是輸了,本王也輸的心甘情願,本王自認六哥的這種胸懷,本王沒有啊!”
“若是沒有,齊王殿下可以學。”謝荇與東陵琰兩人一起從這朝堂上走出了宮,兩人樣子十分親密,又讓一些想要轉投東陵爍的人心裡面起了一些小九九。
謝丞相若是站在了東陵琰這邊,這朝堂中的風向是又要變一變啊!
兩人暢聊到了丞相府中,東陵琰一副謙遜想學的樣子,謝荇看破不說破,竟也不怕別人誤會。
陽春三月的春光無限,東陵琰從丞相府中出來,心中已經是又一次自信滿滿。
他覺得自己好像摸清楚了謝荇的想法,他已經有把握讓這位權傾朝野的丞相站在自己這邊了。
他眯了眯眼看著天空,今日是個豔陽天,房簷上時不時的滴下融化的雪水來,滴答滴答的,讓人聽了心情愉悅。
回到了府上,許意濃迎了上來,問道:“王爺今日為何這麼高興?”
東陵爍好心的為許意濃擦去臉上的一抹香灰:“今日本王與丞相大人相談甚歡,本王已經快要摸清楚丞相大人的脾性了。”
聽到謝荇的名字,許意濃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她之前在丞相府的時候接待了東陵爍,自然知道謝荇從頭至尾都是支援東陵爍的人。
但是這種事情,東陵琰若是知道了,自己在府中必定會失寵,所以她不動聲色的隱瞞了下來:“王爺如此雄才大略,必定能討得丞相大人的歡心。”
東陵琰將許意濃攬在懷中:“還是意濃瞭解本王的想法。”
許意濃做嬌羞的樣子靠在東陵琰的身邊,東陵琰張口道:“那神女教的事情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