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似乎不想再聊這個話題，喝了口酒，說，“你不是在找投資嗎？我有位朋友，或許他可以幫你。”她去翻包包，找了好久，終於找出一張名片。
“黎昕？”宋輕歌念著那個名字，取笑道：“男朋友？”
許婉眼底一絲尷尬，“別瞎猜！就一普通朋友。”
輕歌翻看著名片，“好利百聯？”驚訝不已，“是總部在首都的好利百聯集團？”
“好像是吧！”許婉淡淡的說，“你趕緊跟他聯絡，他這幾天在Z市。”
輕歌將名片收好，不無感激的說，“小婉，謝謝你。”
“這麼矯情幹嘛？”許婉不悅的瞪她：“我可不是在幫你，而是為了讓你早日還上我那一百萬。”
“我暫時還不上，”宋輕歌笑了，“要不，我以身相許，今晚在這兒陪你睡？”
許婉假裝色迷迷的打量著她，“小姑娘，身材有料，我喜歡！”說罷假裝要襲她胸，輕歌笑著躲開，兩人在沙發上玩成一團。
“小婉，下雪了！”
果真，窗外飄起鵝毛大雪。
兩個童心未泯的女人爬在玻璃窗前看雪。
“小時候，最怕下雪了，”許婉伸出手，那雪花飄飄灑灑落在她手掌，一觸即化，她嗓音低低的，“孤兒院的冬天，好冷。”
“是啊，”宋輕歌看著窗外，年少的記憶翻湧而來，“下雪的時候，咱們倆總擠在一個床上。”
“每晚咱們都抱得緊緊的，”許婉苦笑道：“可到天亮的時候，還是沒睡暖和。”
她眼底溼潤，“我曾去孤兒院查過我的資料，說……說我是被遺棄在垃圾堆裡的……輕歌，我的父母有多狠心，才會將我遺棄在哪兒，難道他們就不怕我被老鼠咬，難道他們就不怕我被餓死……”
“小婉！”輕歌動容，攬住她的肩安慰道，“他們或許不是故意的……就像我，也是被人在路邊撿到的，可後來姑姑找到我時，我才知道，我爸媽不是故意要遺棄我，而是他們突然出了車禍……”
說起往事，總是淚眼婆娑，許婉擦去眼淚，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輕鬆起來，“不開心的事，咱們就不去想了！”她拉著輕歌起來，“走，繼續喝酒去！”
“好！”她陪她。
“今晚必須把這些酒喝光！”許婉指著桌旁陳列的啤酒。
“沒問題。”
喝得豪爽，沒多久，兩個女人都有點醉了。
“再來！”許婉又拉開一罐遞給輕歌。
輕歌醉眼朦朧，戲笑，“你喝醉了可不準亂來！”
“放心！”許婉說，“我對女人沒興趣的！”哈哈笑了之後，“輕歌，倒是你，你還沒開過葷吧，你這樣的女人最瘋狂，容易酒後亂性！”
那一瞬間，輕歌想到了顧豐城，那次她喝了伏特加，好像把他強了……還不止一次……“是很瘋狂，”醉了，某些記憶反倒清晰起來，不吐不快，“小婉，我有一晚喝醉了，強了一個男人……不是羅世琛！”
突然，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