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軍士將頭低的更低:“不知道,沒有見過,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大衛的人。”
惠宗主有些頭昏腦漲,完全想不明白哪裡多出來的敵人,他已經在今夜的時候讓人悄悄佈防了,王宮大門緊閉,城牆下都是自己的人,陣法也立了起來。
“怎麼可能?”惠宗主眼珠亂轉,極快調動自己的頭腦去猜測。
可是如果真有城外的人在今夜潛入的話,應該都是被埋伏的命運,城牆內的伏兵可不是擺設,既然如此,那麼這些人是哪裡來的?他們到底是誰的人?
一時之間他有些想不明白,本已經安排好的部署讓他信心滿滿,只是這個突然的事情立即就使得他信心受到挫敗,多出了兩方勢力立即讓他膽氣消失,不光疑心長老同樣疑心面前的白袍軍官。
只是大戰在即,一切的事情都不好做,只好道:“快去,快去把人給我叫過來,防禦住這裡就行,他們要打讓他們先打去。”
白袍軍士也驚恐道:“我……做不到啊,在這黑夜之中我們的部隊太顯眼了,都是這一身白衣弄的。”
惠宗主一滯,隨手就是一道靈氣將他推到門外:“媽的,那你快去,把城牆處的守衛都給我叫出來,都給我打此戰只許勝利不許失敗!”
衛兵已經站在了門外,急忙領命:“是!是!”隨後向著城門方向一躍就跳了出去·。
惠宗主越想越是不安,從什麼地方隱蔽起來的這隻部隊?黑衣人又是誰?到底是哪個長老竟然敢做這種事情,是不是大長老?
隨後一掌將面前的銅器拍扁:“可惡,肯定是他,難道是怡卿那女子給他的人馬?”
越想越亂,讓他辨不清敵人到底是誰,危險卻又無處不在,原來看似安全的王宮說不定早就成了別人的據點,他這個宗主竟然不知。
大長老如果此時知道他的想法,肯定要大呼冤枉,這王宮之內除了長老自然宗主的地位最高,他大長老的手下雖多,卻沒有人敢不聽宗主的話,畢竟實權還在宗主那裡,大長老哪裡弄來軍隊。
惠宗主是個面板白皙相貌斯文的中年男子,他對著殿內的百名守衛們講道:“各位兄弟們,大家跟我一起前去戰鬥,在這王宮之中,就算混進了一些人,也定然不及我們的人多,我向大家保證,今日之後大家榮華富貴用之不盡,那麼隨我衝殺出去吧。”
身前的百名衛兵頓時畢恭畢敬,各個拱手行禮:“是,宗主!”
惠宗主隨手從王座旁邊舉起從王楚軒身上搜下來的那把月刃,向天一舉:“走,大家給我來!”
惠宗主當先走出殿門,滿臉怒容道:“我最恨這幫陰險之人,砍了他們。”
“殺!”
另一頭,當明馬見到城牆處一個白袍軍官走了過來之後,立即小心了起來,急忙隱去身後陣法避免被人發覺。
好在此時天色較黑,並且下著小雨,不管是遠處的人還是聲音都會被幹擾,那人就算是武者只要段位並不是太高的話都發覺不到明馬。
明馬的眼中,那名白袍軍官對著城牆處做起了手勢,一時之間竟讓他差點驚撥出聲,以為在對著自己比劃。
過了一會才發覺,他是在下命令,城牆被擋住的位置很快就聚集起了一批又一批的軍隊,看起來竟然有七八百名。
明馬聽不到他說話,但是憑藉特殊的功法還是可以看到他的嘴型,隱隱猜測下著:“撤退、進攻敵人。”的命令。
不一會就將所有部隊帶離了城牆處。
明馬低下頭對著黃餘講道:“埋伏的敵軍已經撤退了,可以進城。”
黃餘點了點頭,直接對著身後的眾人下起了命令。
“偷偷進城,明馬留在這裡,我會讓蠍子在這裡,有什麼發現的話你跟它說,我會感受到。”
明馬點頭,黃餘伸手一抓,天空之中立即降下法寶長劍,隨後在身前一劃,巨大的蠍子立即出現在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