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無痕急忙道:“是有此事,然後呢?”
我們就在附近隱蔽著,沿途看到了裘將軍極為興奮,似乎得到了什麼極為重要的情報。”
沙無痕不耐煩道:“說重點,他為什麼開心?”
“我聽到了,他說雨拱門的人招供了,招供的內容直指宰相大人您啊,雨拱門的人說是你派他們殺了自己的侄子好嫁禍給裘將軍,之後又假意抓捕雨拱門的人,實際上抓捕的都是……酒販,要把這些事情上報給君主,讓君主治你的死罪,要好好調查被抓之人的下落,還有……”
沙無痕頓時臉色鐵青:“還有什麼?快說啊!”
“還有……你要截殺從鈴公主,從鈴公主她就是人證?”
沙無痕有些奇怪:“什麼?我截殺從鈴公主?這怎麼可能,他哪來的人證?”
剛剛講完突然看著眼前這些人只剩下三名,讓沙無痕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們……另外五個人呢?”
三人急忙將頭低了下去:“被裘尚所殺,之後裘尚讓自己人穿著他們的衣服,去截殺的從鈴,又被裘尚所救,我們剛有一個兄弟死在客棧之中,裘尚的武力較高,我們不是對手!”
沙無痕突然吐了口鮮血,隨後倒在了椅子上,手捂著胸口喃喃道:“裘老賊,你這是要立即置我於死地啊,為什麼?”
隨後搖了搖頭心中想著:“君主看起來不行了,你就立即著急了嗎?那天你單獨會見了公子厲,難道就是要對老夫我下手?有可能,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怕對方先動手,雨拱門的到來恰好給了你這個機會。”
沙無痕分析著眼前的情形:“歷來爭權的事屬於君主忌諱,但是雲城不同,君主可以控制陣法可以無視所有手下,但是如果殺害自己的侄兒栽贓給將軍府,這是一大忌但不至於死;
可是酒販的人死在自己府裡,這就是濫殺平民,又一大忌,也許僥倖不死也會一落千丈,最後截殺公主,那就是大忌之中的大忌,這是無視王權的行為,自己必死,家族所有人必死!”
沙無痕臉色越來越冷,用力抓著自己的頭髮讓自己保持冷靜。
恰好此時:“報,大人,君主詔令,讓您獨自前往王宮去一趟,君主要讓你去給一個解釋!”那人報告完畢後,宰相揮了揮手就退了下去。
沙無痕想了半天,這才堅定下來,一咬牙道:“首領何在!”
一道人影隨後從天空之中立即落了下來,看了面前三人一眼,然後對著沙無痕道:“大人,有何吩咐!”
宰相道:“一不做二不休,現在君主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我想他絕對無法抗住陣法的反噬去發動它,裘賊欺人太甚我們反了,立即通知各個官員和公子楚,讓他們的人隨我們一同動手,如果此時不出手,我死了他們一個也別想好,公子厲可不會饒過曾經不支援他的人!”
“可是大人,對方可是有著軍隊啊!”
沙無痕道:“平常的時候自然害怕他,但是他現在正在宮中,只要把他圍困在王宮內,不得而出,他必死無疑,快去!”
首領低頭回答:“是!”隨後對著三人又看了一眼,三人同時對他點了點頭這才離去。
“你們三個,去傳達訊息,還是剛剛的話,立即馬上動手,一刻都不能停留。”
“是!”三人領命而去。
沙無痕走到門前看了看天空,隨後對著天空拍了一拍手,上百名殺手同時出落地出現在他面前,全部單膝跪地。
“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目標殺掉裘將軍,他一死,想必君主也不能再說什麼了,畢竟這雲城將會是我一家獨大,動手!”
上百人的殺手同時低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