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雨說的話讓王楚軒都能十分認真的聽下去,這種感覺很好。
只是他不知此時正有人正在記恨著他,這事也得從他偷盜那天說起。
溫守紀自從搶了一包饅頭後就發現自己是越來越倒黴,這半個月來簡直黴運纏身了。
他是這外城有名的無賴子,輕薄少年,平日裡又是一個十分兇惡的人,人人畏其如豺狼。
他去搶劫每次搶劫套路都不一樣,但都會打那人一頓,沒辦法手癢癢得解解。
打完就跑,打人的輕重和包裹的輕重成正比,包裹越沉打得越久,越輕打得也輕,這是他的規矩,用他的話講就是:東方不亮西方亮,包裹啥樣你啥樣。
仗著自己親哥哥是大幫派的親傳弟子胡作非為也沒人敢說什麼。
但是最近總是很不對勁,每次打的人要麼是官府的要麼是他上級,明明看起來都不是什麼高貴的人,包裹卻又大又重,不可避免的引起他的注意。
只是每次打完人家都會上門找他,再打他一頓,事後發現都是什麼官府暗中辦事的啊、幫派里正在跟蹤人的暗探等等,竟沒一個普通人。
賠了不少銀子總算平息,也是幸好他哥職位較高,不然早就讓人給辦了。
現在實在太倒黴,他出門走路能踩狗屎摔倒,站起來又被鳥屎砸臉上,這事半個月竟發生了三次,實在太怪異了。
富商集結流氓報復競爭對手時平時都會叫上他,但最近每次他都被誤傷見血,比那些捱打的還要慘,這叫什麼事啊。
在一個幽深的巷子裡,溫守紀聚集了手下,對他的手下道:“查到了嗎?”
一人弓著腰回道:“查到了,爺您讓查的那人叫王楚軒,已經進了為常書院,據說進了武極分院,但是實力是不入流,還不如我。”
溫守紀一聽就氣壞了。
“媽的,當初看他穿的不錯,包裹裡應該是些好東西,想不到居然是一包饅頭,從那以後我就開始點背,一想到他我就來氣。可他人在書院裡,那可怎麼辦啊,現在是什麼實力都沒用,進入了那裡就會立即封院了,誰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旁邊一人嘿嘿笑了起來,說道:“爺,幹嘛非要等他出來呢,您忘記了之前打上苑林府時,邢家那個既出力,又花錢討好你的那個小子了吧。”
溫守紀一聽一拍腦門哈哈大笑,道“你不錯,下次多分你一份,有我吃香的就有你喝辣的,你馬上去找他,給他帶句話,讓他想辦法做掉那個姓王的,弄不死得話,也得讓他缺胳膊斷腿,哈哈哈。”
說完抬頭大笑,好似已經報復過了一樣,不巧此時天邊飛來一鳥屎,正好掉進溫守紀的嘴裡,冷不防的就嚥了下去。
他滿臉紫青色,心中恨意大漲,怒聲道:“媽的,那小子可能給我下了術法,居然還裝成不入流,不然怎會這麼可惡,你不仁就別怪我無情,誰讓解術法不是幹掉源頭就是被幹掉。”
………
為常書院中午
王楚軒很是激動,來自吃貨世界的他在這個世界頭一次這麼幸福。
結束上午的自由鍛鍊後,龍雨帶著所有學員來到了食堂,每個座位上都有名字牌和麵前的一桌食物。
這就是龍雨的第一堂課,龍雨道:“作為武者應身如利刃硬如玄鐵,這是鐵律,你們第一個件事就是變得強壯,而起點就在你們面前的桌子上,所有人不管男女都必須達到每日飲食標準,不準剩飯,我會全程監督你們。”
看著滿桌食物,十分豐盛,王楚軒十分滿足。但對於女生來說,卻是太多了,一個個女學員頓時臉色不滿但卻沒人敢說什麼。
龍雨繼續道:“從入學開始你們就在一個公平的環境下,具體成長多少就看你們自己的了。下午結課後女學員們留下,我會傳授保持身材的運氣方法。現在給我聽好了,限你們一刻鐘的時間吃完,時間一過飯菜有剩餘的人,立即懲罰洗掉這裡所有的碗持續一個學期。”
“是。”眾人齊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