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縉想都沒有想,就直接釋放出來了好幾道疊加的音刃,直接就朝著執法長老的方向攻擊過去。
一道音刃或許並沒有多大的傷害,但是,要是幾道,幾十道,甚至,幾百道聯合在一起的話,那麼,能夠發揮出來的力量無疑是十分驚人的。
在這個時候,凌縉就是一瞬間就爆發出來了十多道音刃疊加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強大的攻擊方式。
但是,凌縉的攻擊並沒有結束,他釋放出來的音刃還不足以威脅到執法長老的生命,所以,在執法長老的背後,非常突兀地出現了幾柄細劍。
定睛一看,原來正是凌縉的劍陣帶來的寒冰、烈焰兩種能量之劍,他們都被凌縉巧妙地隱藏起來了殺氣,這就很自然讓執法長老沒有第一時間就發現凌縉在他身後佈置的陷阱。
當他能夠感覺到的時候,已經是能夠聽出破空之聲了,也就是說凌縉的攻擊以及發動了,這也就是凌縉巧妙佈置下來的陷阱。
感受到了危險的來領,執法長老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傲慢與輕視,在他看來,凌縉已經完全有資格成為他的對手了,但是,凌縉的修為就只有是金丹境界而已,如果他到了元嬰境界,那還得了。
想到這裡,執法長老也露出了恐懼的目光,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或許,無情谷就沒有一個人是他對手了吧。
沒關係,只要現在吧他們幾個人殺死就好了,就沒有那麼多的意外發生了。
這是他現在心裡最真實的想法,但是,很顯然,這是沒有辦法實現的。
撇開凌縉現在的實力不說,就是一邊的陳小濤,也不願意看見凌縉受到生命威脅啊,如果凌縉真的,遇到了危險的話,他還是會出手的。
執法長老想了那麼多,其實,這也就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罷了。
現在,他靈力爆發出來,直接就破開了凌縉的音刃攻擊,旋即,一個借力轉身,正面迎向了凌縉召喚出來的寒冰、烈焰之劍。
刺耳的對碰的聲音傳來,在一瞬間,爆發出來了巨大的能量碰撞。
顯然,這一次,執法長老要佔據了上風,隨即,他就破開了凌縉釋放出來的能量之劍。,
當他剛剛想要笑話凌縉不自量力,螳臂當車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一種神秘的紫色光芒給圍住了,在這種紫色的高貴的光芒之下,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速度力量等方面,都有了一個削弱,在這紫意之中他還感受到了凌縉的殺機。
“紫電之劍,紫氣東來!”
天空中出現了大量的紫氣,都匯聚到了凌縉的身上,漸漸地,這數不盡的紫氣在凌縉的紫電之劍之上,凝聚出來了一道能量極為強大的劍氣,似乎要開天闢地一般,十分驚人。
原來,這才是凌縉最後的殺招,執法長老這是沒有意料到的,原來,他就只是認為凌縉就是要聲東擊西,他後面那烈焰、寒冰之劍,才是最後的殺招,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也是一個障眼法,在這裡,凌縉根本就沒有想用前面的兩種方式傷害到執法長老,那隻不過是用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的,真正的殺招,就是他手中的紫電之劍。
執法長老自然是能夠感覺到了凌縉現在施展的這個攻擊的強大,但是倉促之下,他也沒什麼辦法能夠馬上就糾正過來,只能是儘量凝聚自己的靈力,用來抵抗凌縉那強大的劍技。
結果就可想而知了,在凌縉完美的計算和掌控之下,那執法長老直接就沒有什麼反抗之力了,在和凌縉的紫電之劍交匯到一起的時候,直接就被擊飛了出去,沒有辦法,這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說他之前是知道了,和凌縉完全屬於劍技對拼的話,那麼他們最後的結果可能就不會的這個樣子了。
在這個時候,凌縉完全就是一個準備好了的狀態,但是要知道的是,執法長老是倉促對敵,如果他也是完全準備好了峰話,那麼鹿死誰手就還是一個未知數了。
最後的結果,就算是凌縉贏了的話,那麼也有可能會被攻擊成為重傷,所以,在這個時候,凌縉就是靠著自己的計謀才能夠以最少的力量獲得的勝利啊。
所以,執法長老在凌縉的攻擊之下,完全就沒有抵抗之力了,直接就倒飛了出去,在這個時候,凌縉並沒有打算就這樣子放過他,而是直接就跟了上去,在一個時間裡面,連續轟擊了好多拳。
凌縉沒有用劍,因為,他還記得之前問過吳語飛,要不要殺人,吳語飛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想要取他們性命的想法。
所以,現在,凌縉就只是想要把執法長老打殘而已,沒有想要他的性命,不然,凌縉直接拿起紫電之劍就刺過去了,在這個時候,凌縉還是能夠很好控制自己的。
看到了執法長老都被凌縉給擊敗了,其他的執法者自然也就沒有了抵抗力,本來在凌縉的劍陣之下以及凌縉的琴聲的影響,他們都有一點懼怕了,現在,就連他們之中最強的執法長老都被擊敗了,那麼就他們就更加是不用說了,在這個時間裡面,他們已經完全喪失了自己的鬥志了。
如果他們能夠聯合起來,一起對抗吳語飛他們兩個人的話,不要說沒有機會,反而機會還是特別大的,但是,既然他們都已經怯戰了,那麼,這後面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
當這場戰爭結束的時候,在這還牢獄裡面,一個個執法者的身體橫七豎八地到在地上,就連之前的那個高高在上的執法長老都沒有幸免。
“好了,語飛,這裡結束了,我們接著去哪裡?”
“我也還不知道啊。”
他們剛剛想要交談起來的時候,陳小濤以及之前的那個站在他身邊的那個老者,也就是之前的執法長老也走了出來,但是,他的目光一直就在凌縉的身上,,看向凌縉的眼神,就好像是一個瑰寶一般,看得凌縉都有一點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