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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小樹一臉認真的點點頭。
“真乖，沒白生你！”李行樂欣慰了。
今天終於在兒子的身上，找到了一點安慰。
好可憐！
“我是媽媽生的，和爸爸沒關係！”
“沒有爸爸，媽媽一個人是沒有辦法把你生出來的，知道嗎？”
“為什麼？那是怎麼樣的呢？”小樹歪著腦袋，萌萌噠的詢問。
“因為……”
這種事，面對一個四歲大的孩子，果然無法解釋。
“以後小樹就會明白的！快吃飯，媽媽不在家，爸爸會照顧你的！”
“好！”
——
晚上十點左右，李行樂才聽見開門的聲音。
門口，李不言俯身換鞋。
她故意在醫院待到很晚才回來，還以為他已經走了。
結果還在。
客廳裡面的燈光亮著，電視開著，聲音很小，小樹不在，應該已經睡了。
她剛換了拖鞋，李行樂的身形就走到了她的面前，試圖拿過她的包。
她自己拿的緊緊的，“他睡了？”
“恩，小孩子早點睡。”
“那就辛苦你了，時間不早了，李先生也應該離開了。”李不言聲音平靜的從他身邊走過，“我也有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