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故側頭看去,隔壁的別墅樓上,站著一個紅衣女子。
李蒹葭?
“那我不打擾你們眉目傳情了……”姜暖故轉身就要走。
“你給我站住!”顧千岐側身,“什麼眉目傳情,瞎說什麼?”
“那不是李蒹葭嗎?”
“你怎麼知道?”
“岐叔,感覺呀!雖然看不清她的臉,她那個眼神明顯再和你眉目傳情,何況,昨天她說過想要搬家,我沒想到她……”
竟然是搬到顧千岐隔壁來。
這也太……刻意了吧。
近水樓臺也沒有她近。
“你跟我進來。”顧千岐雙手背在身後,大步往裡走。
姜暖故瞥了眼旁邊的別墅,人影不在了。
“昨天跑去喝那麼多酒,醉的跟鬼一樣!”顧千岐坐在沙發上,俊臉冷沉,“要是我不去,你和徐跡白都睡在一起了!”
徐跡白都靠在她身上了,應該已經算睡在一起了。
一想到這裡,顧千岐臉色就更難看了。
“我,和白哥哥?睡一起了?怎麼可能!我不可能!”姜暖故驚訝懷疑的盯著他,“你冤枉我!”
“我冤枉你?”顧千岐俊眉微挑,“你們倆喝了多少酒,心裡沒數嗎?”
“我……不記得了……”姜暖故慢慢的在他身邊坐下,笑眯眯的盯著他,“我有酒品,喝醉了也不可能亂往別人身上靠的!”
“恩,他往你身上靠……”
“呃……”姜暖故慢慢的往他身邊挪,“岐叔,我不是故意的,昨天他們讓我品酒,我也就懂一點皮毛,就讓徐跡白教我來著……”
“品酒?李蒹葭心臟病,她還喝酒?”
姜暖故心口一抽,他關心的是李蒹葭?
“原來酒有那麼多文化,凌江大學好像有這個課程,我下學期選修一個,以後不找他了……”姜暖故起身,“我還沒吃早飯,我先去吃飯了!”
她心裡堵得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