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信城外。
隨著楊景一聲令下,東閔騎兵如牆推進。
見西楚軍併為行動,楊景扭頭看向武商,問道:“武兄,想讓公主主動隨你走是不可能了,再不動手可就晚了呀。”
武商又怎會不知?
聽聞此言,他也只能咬牙,道:“所有人,一起上。”
軍令如山。
隨著武商一聲令下,西楚的騎兵也加入戰團。
西楚與吳越是諸侯國內中公認實力最強的國家,軍卒戰力首屈一指。
而且相比起其他諸侯國來說,西楚軍也有練兵的機會,畢竟也有一部分領土與南方的山戎接壤。
西楚軍相互配合十分嫻熟,進攻時,一波猛攻,一波在後壓陣,等到前軍力竭之時,後軍衝上。
就這樣,兩波人馬交替進攻,體力消耗雖然也不小,但也絕對比敵軍要小得多,尤其是在這樣以多打少的戰爭當中。
所以西楚軍的進攻極為兇狠,往往幾輪攻勢下來,敵人就已抵擋不住。
東閔至從上次叛亂被扼殺之後,就一直依靠著西楚過活,但國內軍力也不可謂不強盛,尤其在水軍方面,堪稱無人能敵,哪怕同為海上強國的吳越,他們也都不放在眼中。
在他們看來,上次叛亂之所以會輸,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都來自於西楚在內陸攻破東閔太多城池。
若非如此,吳越的水軍便會被東閔全殲。
西楚與東閔兩國的聯軍令其他諸侯國根本不敢妄動,生怕引火燒身。
正因為其他諸侯國的放縱,才使得西楚與東閔聯軍縱橫其他諸國,如入無人之境,肆無忌憚的追殺天子一眾。
此時,兩國的先鋒騎兵皆展開進攻,兩萬多騎兵與兩千皇庭禁衛戰在一處,雙方的人數不成比例,雙方計程車氣、戰力也同樣不成正比。
兩國聯軍的騎兵只衝鋒了兩輪,禁衛們組成的圓形戰陣就被沖垮了,再無陣形可言,人們三五成群的各自為戰。
楊景沒找別人,他看準戰場中央的姬昊,催馬掄刀,衝了過去。
把天子擒下,雖然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功勞,但想想自己能把高高在上的天子擒於掌中,那種成就感是用再多的功勞都換不來的。
楊景能成為西楚軍的先鋒官,自然武藝高強,他衝入人群裡無人能抵其鋒芒,當他快要接近姬昊的時候,有數名禁衛跳過來想攔住他,結果楊景一刀揮斬下去,數名禁衛皆身首異處,血濺當場。
幾乎未受到多大的阻力,楊景已順利衝到姬昊近前,他將長刀交於左手,右手向姬昊抓了過去。
他的手是抓住了姬昊胸前的衣服,不過手腕上也捱了一劍……
噹啷。
火花四濺。
這一劍只砍在楊景手臂處的鎧甲上,因為用劍人的力氣太小,根本無法對其造成傷害。
楊景扭頭望去,正看見姬丹琪站在姬昊的身旁,雙手緊緊握著劍柄……
見狀,楊景冷冷一笑,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天子竟然有一天淪落到要讓自己的女兒來保護。
楊景歪著腦袋,催馬盤旋一週,再次朝著天子衝去。
這一次,姬丹琪故技重施,再次掄起長劍朝著楊景斬去。
但這一次,楊景直徑抬手向下一探,輕鬆的將姬丹琪的寶劍硬奪過來。
隨手將長劍丟在一旁,楊景輕蔑笑道:“看來公主殿下沒用過劍,在下倒是可以指點公主一二。”
說著話,他的手又向姬丹琪的胸前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