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直出八百里,
熾鳳振翅燃九州。
或許是因為世人只記得楚羽嘉帳下的西北軍如何悍不畏死,如何精銳難擋。
但他們卻忘了,曾經御劍入齊宮的楚羽嘉。
楚羽嘉隨意的擺了擺手,祁重和左晉凱停下。
溶金、落日護住腦袋的手臂慢慢放下,看著楚羽嘉好一會,二人才顫巍巍的站起身。
這時候,他倆身上的衣物都已經破碎不堪,形同無物,數個傷口的手裡的匕首也不知道被祁重左晉凱打飛到哪去了。
兩人看向楚羽嘉的目光不約而同的露出敬畏之色。
楚羽嘉看了二人一眼,隨即開口道:“將兩人帶下去,等我回頭有時間了在處理他們。”
“是!”
祁重和左晉凱插手應是,隨即拉著二人便走出了場中。
這時候,場內就只剩下楚羽嘉與那被左晉凱甩飛出去的華衣青年了。
楚羽嘉高挑嘴角走到那華衣青年的近前,笑問:“還有什麼本事,還有多少家僕,儘管叫過來。”
家僕?
本事?
他能耀武揚威的原因,無外乎就是因為那兩個身懷絕技的奴隸。
但這兩個奴隸,卻也被楚羽嘉險些給打死。
這樣的奴隸,可遇不可求,那裡是說找到就能找到的?
望著楚羽嘉,華衣青年也是真真正正的感覺到了恐懼。
開始的時候,他本以為楚羽嘉就是一個華而不實的傢伙而已,畢竟誰都知道,楚羽嘉是鄴國世家出身。
因此,他們甚至都忘記了楚羽嘉曾經流落江湖,與女兒相依為命三年。
這三年沒有扈從,沒有銀錢,他們卻走遍了整個鄴國。
在那個民風彪悍的窮苦地方,沒有錢還可以,但沒有本事是絕對做不到在整個鄴國走上一圈的。
顯然,這人當初並沒有想到這一層,之所以站出來,就是想和楚羽嘉掰掰手腕,以此來抬高自己的身價。
“你……你不能殺我……”
見楚羽嘉朝自己逼來,華衣青年是真的害怕了,顫顫巍巍道:“我可是當朝大將軍向勇嫡長子向良,你要是殺了我,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大將軍的兒子,很了不起?”
楚羽嘉歪了歪腦袋,伸手揪住那華衣青年的衣領,將其直接從地上拽了起來,宛如拎著小雞仔一樣將其舉過頭頂。
“放開,你給我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