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哥,昨天晚上和老爹喝了點酒,喝高了,結果寫那東西寫的驢唇不對馬嘴,今天更改了一下248248。現在再看的話,應該也不需要花錢了,如果還需要花錢的話,就聯絡我一下,我給大家退錢。)
城破曲終人亡,古道妻女哭斷腸,自古只見郎君向西去,誰曾見郎君東返鄉?
這天下誰人都能去罵鄴國,去貶低鄴國,唯獨這天子皇庭沒那個資格。
而這天下君主,更沒有幾人能去罵的了趙寬。
因為他們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試問歷朝歷代的君主,有幾個不貪圖享樂的?
可他趙寬,每日清晨一壺清茶,吃些簡單茶點便開始王庭朝會。
中午如果政務不忙,就能吃頓飽飯,但吃的也都是尋常百姓家的食物,從無奢侈的大魚大肉山珍海味。
到了晚上,趙寬依舊是一壺清茶為伴,吃著茶點批閱各地上報的報表奏摺。
試問歷朝歷代的君主,有幾個的後宮不是百花齊放?
可他趙寬的後宮,除了王妃柳從羊之外,也就只有一個夫人。
這個夫人也不是什麼名門嫡女,不過就是曾經陪他在鄴國遊歷兩年之久的一個民夫的女兒。
都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趙寬生下來便是鄴國公子的兒子,到後來成了鄴國長公子。
這一路走來不說有多坎坷波折,但卻也沒有沉浸在溫柔鄉當中,從五歲開始便找各種機會磨礪自己,從驃騎將軍府,到西北水雲郡,甚至是大漠姑墨國,有些經歷,他甚至比他的兄弟楚羽嘉還要豐富。
試問這歷朝歷代的君主,有幾個能做到如此的?
恐怕掰著手指頭算都沒幾個……
說到最後,滿朝文武,又有幾人能反駁他的話?
良久後,姬昊輕輕開口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臣有事奏!”
大將軍向勇從人群中走出,插手道:“臣參鄴王縱容部下,當街行兇,殘殺百姓,殘殺軍卒,在京城內造成惡劣影響。”
“還是鄴王?”
正陽帝挑眉看向趙寬,道:“鄴王殿下,此事你當如何解釋?”
趙寬聳了聳肩,道:“沒什麼可解釋的。”
“好。”
正陽帝姬昊點了點頭,道:“那人現在在何處?”
“正在殿外。”
“哦……”
正陽帝姬昊眯縫了下眼睛,道:“那就把人帶進來,朕也想看看,究竟是誰,敢在京城鬧事……”
不多時,楚羽嘉便進入殿中。
三品官袍加身,將他本就挺拔的身姿襯托的更加出彩,若非知道此人的身份,知道此人便是那個縱兵屠殺前蜀八十萬軍卒的楚羽嘉,誰人看了,不會心生嫉妒?
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體猿臂,彪腹狼腰……
也不怪他入城之時,哪怕是抱著閨女,周遭的京城女子,也願意給他送花送荷包,更有甚者送上了自己貼身的肚兜。
此等俊俏的公子哥,怕是在京城也見不到幾個。
哪怕是正陽帝見了也不由得暗讚一聲:“好俊俏的後生啊……”
只可惜,這人劣跡斑斑,兇殘暴虐,世人傳聞,此人一天不殺人都睡不著覺,只有殺了人之後,才能安穩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