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漫湖畔。
楚羽嘉揮手間,本來漂浮在王十九身側的那些袖珍小劍紛紛落入他的掌中。
楚羽嘉隨手拿起了一枚袖珍小劍,小劍的造型十分精緻,每一把都各有不同,每一把也都有獨特的造型。
別看每把只有半尺長,但不論是用料還是做工方面都極為考究。
見狀,王十九被氣得直跺腳,道:“玄七這個狗東西又騙我……”
楚羽嘉挑了挑眉,看向王十九不解道:“騙你什麼了?”
王十九滿臉不滿,雙手環於胸前,氣呼呼的說道:“他明明說這些小劍,只有我自己能駕馭的,怎麼到了你這裡,就跟是你的東西一樣。”
“那是因為楚師弟天生劍心……”
一個男人的話音傳來,緊接著便看到一個身高不足一米七,身上穿著一襲樸素布衣的男子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男子走到王十九的身側,說道:“別說是我這些小劍,哪怕是師父的佩劍,只要師父不動用本身劍氣與楚師兄硬搶,那些劍也會認楚師弟為主。”
見到這男子,楚羽嘉笑了笑,隨手將那些袖珍小劍拋向空中,拱手施了一禮,道:“玄師兄!”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玄七。
之前便提到過,玄七這個人不精通武藝,但是卻精通於別的方面,例如鍛造工藝和鐵器萃取這方面,還有手工藝,在他七歲時便做出一隻能自己在天上飛上數個時辰的木鳥。
“楚師弟今日怎麼想起回來了?”
“自然是想你們了。”
楚羽嘉笑了笑,隨即問道:“師父的傷怎麼樣了?”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祁重已經將在都城內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了門內長輩,他們自然也是聽說了是楚羽嘉幫忙他們才得以逃出月陵城的。
“既然如此,那咱們上山再說。”
一行人也不多言直徑上山,廟山並不高,沒有什麼高聳入雲的壯闊,更沒有山立於天地間的霸氣,按照楚羽嘉的話來說,這個廟山就像個小土堆,至於穿雲劍派,除了屹立在莊外的那塊巨石,被他師父王元清用劍氣刻下穿雲二字看起來挺唬人之外,實際上就是個村兒。
穿雲劍派也更像是一個隱居於山中的村落,他們不是道士也不是和尚,許多師兄弟也都娶妻生子,在莊子內都有各自的房屋,在山南面現在都已經被開墾出來,農忙的時候除了練劍之外,他們還會去種地。
說白了這樣的生活,就是田園生活。
而這也是當初王元清最想要的,要不然他也不能御劍過水漫,再這種地方定居,只不過後來宗門越來越大,徒弟越來越多,才有瞭如今的規模。
穿雲劍派雖然沒有其他宗門那樣規矩森嚴,但其中也還是有一些規矩的,例如這尊師重道,尊重長輩這是從進入門內那一刻起便要知道的。
穿雲劍派的宗主自然是王元清,而往下他的第一輩徒弟,便是玄七與楚羽嘉這些關門弟子,當然還有王十九這個王元清的獨生女,而在這些人當中,除了王十九之外,最小的便是楚羽嘉。
然後是祁重他們這些外門弟子,但不論是外門還是內門,他們實際上還是比較幸運的,至少沒有論資排輩改名字,而再往下,從進入師門開始變要論資排輩了,分別是,書字輩,劍字輩,山字輩,海字輩。
書字輩的徒弟是劍字輩,劍字輩的徒弟是三字輩,以此類推。
等到了第四個海字輩的時候,楚羽嘉曾經問過王元清,那往後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