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張源也萬萬沒有想到的。
本來他還以為憑藉自己的手段足以將王詩韻體內的極樂丹藥效壓制,頂多也就每週施展一次而已,可結果……
極樂丹藥效竟然對他那壓制手段產生了抗藥性一般的變化,以致今天他還真是差點就沒能幫王詩韻壓制住藥性。
要不然他能在王詩韻的房間裡折騰這麼久?難不成他還真能是跟王詩韻在房間裡做別的?
“呵。”豔雪兒一聲冷笑,眼裡異色連連張嘴便道:“你這編得有模有樣的,差點我就信了。”
她這話剛剛落下,花憐兒立馬附和:“確實,我都差點信了。”
面對這般質疑,張源屬實頭疼:“什麼意思?還不相信我?”
“就一口咬定我跟王詩韻是在房間裡做別的?我說你們這腦子裡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些什麼?”
“到底還能不能正常點?非要把事情往那方面想?在你們眼裡我真就是這種人?”
“你不是嗎?”豔雪兒直接問他這麼一句。
頓時,張源一臉黑線完全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多說無益,他只能是越描越黑,索性閉嘴直接來一個清者自清,反正他是問心無愧。
可這時,花憐兒突然轉頭看向他那位美女秘書李萬姬,壞笑著幽幽問道:“你覺得呢?他難道不是這種人麼?”
“啊?”李萬姬臉色怔住,這種事情要她怎麼說?
這是她能說的麼……
當眾詆譭自家老闆,哪怕說的是實話也會挨收拾的吧?
她可不想明天早上連床都起不來,畢竟她好歹也在張源身邊待了有些日子了,又豈能不知道張源的厲害?
他那些個醫道手段想要讓她十天半月下不了床可是輕輕鬆鬆,幾乎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
所以她又怎敢亂講?
可花憐兒要的就是她這種不敢亂講的效果。
就在李萬姬一臉為難默然幾秒過後,花憐兒嘴角上揚壞笑更甚,幽幽又道:“看吧,連你秘書都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嗯?張源眉頭一皺:“她有說什麼嗎?好像什麼都沒說吧?”
“對啊。”花憐兒的聲音明顯變得有些盪漾起來:“你是她老闆,她是你秘書,她敢當著你面說你壞話麼?”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你要不是那種人,那她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幫你說話的,可她沒有,這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張源無語,這特麼也行?
他只能說這花憐兒是真能掰扯,反正現在他是真的無言以對,也完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了。
故而很快他便轉移話題:“王詩韻已經決定了,照我所說的做,把她那些個叔叔伯伯全都給解決掉。”
“王天存的話留到最後,先把老一輩的人給做掉再說,這事我可就交給你們了,最好別給我出什麼岔子,否則……”
“否則怎樣?”豔雪兒突然開口打斷:“一出岔子你便要收拾我們?可這種事情哪有百分百不出任何意外的?你還不如現在就把我們給狠狠收拾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