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這樣說……你不要生氣好嗎?”江羽德急忙道歉說,“我不該這樣說……我……”
“算了,我不想和你說什麼了,我走累了。”童珍起身憤然離去。
留下江羽德一個人傷心的坐在那裡,江羽德其實知道童珍為什麼生氣,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現在的他也不能因為童珍這會兒的生氣而放棄家庭,不管怎麼說,廖玉梅對他是有恩的。
回到家裡,童珍還是很生氣,和阮晞瑤說了見到江羽德之後的事情,說完之後才發現生氣的後果就是沒有把正事給做了,滿是無奈的表情。
“唉,只顧著和他生氣了,席彧銘的事情給忘了。”
“沒事,或許席彧銘是有驚無險呢。”阮晞瑤說。
“但願吧。”童珍說,“席彧銘認識張新洛還是沒有錯的,以前新聞上總是報道他的負面新聞,一會兒說與哪個女星同時進酒店,一會兒說是開車酒駕,一會兒說公眾面前對記者出手,後來直接隱退這個圈子,對他一直不怎麼看好,沒想到現在見到他完全不是那個樣子。”
“圈子?是什麼意思?”阮晞瑤不解的問。
“就是娛樂圈啊,裴宗澈現在就是娛樂圈裡的人啊。”
“為什麼叫娛樂圈呢?我們那裡從事文藝行業的叫憐人,不是叫娛樂圈。”
“娛樂就是人追求快樂、緩解生存壓力的一種天性。簡而言之就是讓自己和別人快樂開心,為什麼是娛樂圈呢?因為大家就是一樣的人,到一起了圍成了一個圈子,所以叫娛樂圈,其實更重要的娛樂別人,自己是否真的被娛樂了還不清楚呢。”童珍故意調侃了一下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阮晞瑤說。
“可是進這個圈子也不容易啊,像席彧銘這樣的,唉!再有才也在待定席上。”
“可是能進去這個圈子的人一定很了不起,席彧銘可能要再努力一下。”
“是嗎?你經常和席彧銘在一起談論音樂上的事情,同時也經常說席彧銘很好,今天就連張新洛都誇你誇得不行了,應該不會看錯席彧銘吧,可是呢?”童珍接著說,“不是所有進入這個圈子的人一下子就很厲害的,有的人進去之前什麼都不是,有點成就也是有人提拔,當然了他或許也有努力過,有的人進去之前很厲害,可是他的性格與這個圈子格格不入,後來沒有什麼成就,嚴重的直接封存,還有很多很多就不說了。”
“好複雜啊……”
“是啊,都怪我們太單純了。”
“所以你不願意成為歌手就是這些原因嗎?”
“以前的理想很偉大,也朝著理想前進了,學有所成之後,突然變了,覺得自己的理想太偉大了,自己太渺小了,眼看著能摘到它了,卻沒有那份力氣了,不過也沒什麼,現在我在媽媽的公司裡上班挺好的,我媽媽辛苦了一輩子,我幫幫她挺好的。”
“你不後悔嗎?席彧銘說他一直追求你的夢想,可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有機會了,卻那麼搖搖欲墜,你們到底想做什麼呀?”美女窩
“我媽媽說我是從車禍中醒來之後才會願意去她公司上班學習,我也不知道,也不記得,也不想去追究這件事,所以一直順其自然,反正我覺得現在的一切都挺好的。”
“……呃……”阮晞瑤想說點什麼在腦海中閃了一下就忘記了,“那席彧銘的事情的怎麼辦?”
“只能對不起他了,我現在和那個人鬧矛盾了,如果讓我去跟他主動說和,我肯定做不到,所以只能看席彧銘的運氣了。”
“啊?”
“怎麼?你那麼擔心他幹嘛?”童珍斜瞄著阮晞瑤,似乎看出點什麼意思來,“我說你現在自從席彧銘去參加比賽之後說到他的事情你就著急,進娛樂圈有那麼好嗎?”
“……我……我哪有著急……我只是不想看到席彧銘又一次失敗而已,再說了,這個所謂的娛樂圈好不好,我也不知道,只要席彧銘喜歡就好。”
“席彧銘,席彧銘,你能不能不要在說這三個字了,你是不是對他有意思了?你可別忘了,你還要找你的季成哥哥啊,他可是等你等了太久太久了。”
“你瞎說什麼啊,再瞎說我就要生氣了。”阮晞瑤臉紅著說。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席彧銘的事我會想辦法的。”童珍一笑說。
江羽德自和童珍見面因說話不注意惹童珍生氣了,心中一直自責,但每天還是有事情要處理,只能一直藏在心裡。
忙了一天回到家中,恰好這天江帆也在家,看到好多天未見的女兒心裡的喜悅沒有表露出來,看到江帆正在和妻子廖玉梅說話,輕輕的咳了兩聲放下手裡的外套沙發上朝他們母女兩走去。
“你們在說些什麼呢?”江羽德問。
“你不總是看不上我的女兒嗎?她現在憑藉自己的努力打拼,正在和我商量呢。”廖玉梅站直了身子回頭說。
“說的什麼話,我怎麼看不起她了,她是我的女兒,我還會不疼嗎?”
“是嗎?跟你另外一個女兒比起來還是有差距吧,在你的心裡。”廖玉梅冷嘲熱諷的樣子回了江羽德。
“你怎麼說話的?”江羽德一聽有點不高興了,“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我講道理?”廖玉梅聽了更生氣了,“我怎麼了?都長這麼大了難道還想要回她的爸爸嗎?我看她就是那個媽媽童欣然教的,果然一點教養也沒有。”
“你胡說什麼啊,你再胡說我真的生氣了!”江羽德嚴厲的說,“你憑什麼這麼說人家,人家這些年沒吃你喝你的,是我想見見我的女兒怎麼了?難道不應該嗎?”
“好了,你們就別吵了。”江帆實在聽不下去了,“爸,媽,你們就別吵了。”江帆轉而對媽媽廖玉梅說,“媽,你別這樣說童珍,人家挺好的嘛,你幹嘛要這麼說她啊,這件事本來就是我爸的錯,再說了,就算我爸爸看一百次一千次他另外一個女兒,你還是我爸爸的妻子,有我呢,您擔心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