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因為易羽是來幫他燕家的所以毫不猶豫的出手阻攔,但他卻沒想到陳煜乃是易羽的上司,這件事情是他白蓮教蓮玉道內部的事情,他不應該插手。
就在燕痕秋不知道還說什麼的時候,地下的燕斑突然騰空升起到了陳煜的面前行禮說道:“見過陳大總管!”
陳煜冷眼的看了一眼燕斑後說道:“你就是這一代的聖使‘一水碾河’燕斑?”
“正是屬下,陳大人這件事乃是我燕家和蕭家的事情,還望陳大人給我一個面子不插手此事,來日我燕斑必有後報!”燕斑恭敬的說道。
陳煜被燕斑這句話氣笑了,易羽都在燕家了,他燕斑不可能不知道如今蕭家已經投靠白蓮教,投靠他蓮玉道了,但他依然還是動手了,顯然他沒把自己這個蓮玉道行軍大總管放在眼中。
如今又敢湊上來讓自己不要插手,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自信。
陳煜怒極反笑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我需要給你面子?”
燕斑本以為自己好歹也是白蓮教的聖使,雖然身份比不上陳煜,但差距也不是太大,自己可是號稱預備高層的聖使身份。
不管怎麼樣,陳煜應該會給他一個面子的,怎麼說自己也是白蓮教的人,而蕭家只是一個外人而已。
聽到了陳煜這一番話先是一愣隨後心裡面大怒,他也明白自己和陳煜還是有差距的,敢怒不敢言的說道:“家師乃是白如玉,之前便聽家師提起了陳大人,家師稱陳大人乃是絕頂之才,若是我碰到定要好好請教,如今一看陳大人,果然和家師說的一樣。”
燕斑雖然沒明說,但是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燕斑這是再拿出來白如玉威脅陳煜,陳煜自然也看出來了。
陳煜一邊在心裡面感嘆這燕斑的大膽也一邊感嘆這燕斑入世未深,被白如玉和燕家人保護的太好了。
真以為誰都會因為白如玉賣他一個面子,如今甚至還威脅起來了。
陳煜手掌一張直接把燕斑吸了過來,一隻手掐在燕斑的喉嚨處冷聲說道:“你這是想要威脅我?真以為是誰都會因為白如玉畏懼你?”
燕痕秋見狀一急頓時喊道:“陳大人息怒,燕斑他不懂尊卑冒犯了陳大人,還請陳大人看在他年輕不懂事,放他一條生路。”
陳煜冷眼看了一眼燕痕秋後說道:“我也年輕我也不懂事啊!今天他威脅我我不給他點教訓,那日後豈不是所有人都覺得我陳百川好欺負了?”
說完陳煜一掌拍在了燕斑的左手上,瞬間燕斑的左手血肉模糊,隱隱的還有幾塊碎骨露了出來。
“廢你一臂讓你明白什麼叫做畏懼強者,若是再有下次,可就沒有那麼好過了!”
說完後陳煜把昏厥過去的燕斑朝著燕痕秋丟去。
燕痕秋立馬話都來不及說 連忙檢視著燕斑的傷勢,見燕斑並沒有生命危險之後鬆了口氣,抬頭看向陳煜一字一頓地說道:“多謝陳大人手下留情。”
陳煜看著燕痕秋說道:“現在該談談你燕家對我白蓮教出手的事情了吧?”
“蕭家在三天前便投靠了我白蓮教,併入了我白蓮教當中,你今天進攻我白蓮教,該當何罪?”
“陳大人恕罪,實在是我燕家對此毫不知情啊,若是知道蕭家併入了白蓮教,我燕家怎麼敢冒犯!”燕痕秋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很低的位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