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鷗再次舉起望遠鏡,確認後,對身邊的琥剎耶說:“拜託兄Dei也單騎去把那人領來吧!軍威要對等…去吧!”
…
來者,一身白皮襖,頭戴高聳堅挺的白色絨帽,赤腳裸手,雖顯得很虔誠卑微,卻也讓人看得“齒寒”!
“你也不怕凍死!”說話的人還是王鷗。
他親自出迎,也沒寒暄,甚至都不問對方是什麼人!只把自己身上的羽絨大衣,蓋在對方身上…
這一動作,讓那白皮襖來者頃刻雙眼溼紅。
那人剛想下跪,卻被王鷗一把攔住。只聽王鷗說:“天冷,什麼禮節尊卑都先放一放,咱們烤火、咥酒送肉慢聊!”
這一句說完,那人,便原地大哭。哭的像個走丟的孩子…明明都灰白鬍子一大把、皺紋老年斑一堆!
可這種哭聲,商隊上下都聽懂了!
…
苦寒、冬荒、營養不良、凍餓而死、溺死女嬰、換食死嬰…類似的事情在東北亞的過去,各族各部落都經歷過。
誰也不是什麼地主老財!
誰,都是這麼熬過來的!
來者接過一碗溫熱荔枝水,咕嘟咕嘟的喝完,便自報家門。他,便是東部鮮卑的一位族領,暫居東部鮮卑“大汗”位置。
名為素利。
他先表示:從來不敢冒犯天威…
他又表示:不知天威在玄菟!
他最後說“要是早知道,能白給甜水的人便是天神的僕人,那俺素利,打死也不敢來搶啊!”
嗯…
好吧…
歸根到底,這股鮮卑南下的動機,就是聽聞西蓋馬有喝不完的甜水;有吃不完的脆面;有享用不完的湯餅;還有喝不完的酒、吃不盡的鐵罐肉材…
相比無法過冬的鮮卑族群,西蓋馬,那簡直是人間天堂!
此時不搶更待何時?
於是乎,東部鮮卑的各部氏族,便爭先恐後的準備突擊西蓋馬,並都打算獨佔先機。畢竟這個時節,食物就是話語權。
結果…
…
“素利老大哥~來!喝!
隔…
你剛才說的俺沒怎麼聽懂!
你是說,今天在西下玄菟首縣的途中,也碰到了我們的人?這個…不對呀!我部上下從未西出防衛郡府呀?!”王鷗與素利早就抱頭痛哭、摟肩喝酒…無數輪了!
不過當他聽素利講述完今天早上的事情後~
還是一下子警醒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