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唐頌緣拿出相簿，老頭火急火燎的，開始仔細品味。很快又覺得不過癮，便要求唐頌緣，交出硬碟…
然後，從原圖到PS過的大圖，再到影片…就差舔屏了！
邊看邊盛讚，表示唐頌緣的技術，比什麼PB、PH的，要強多了。甚至，老頭小眼溼潤的說：自從有了女兒，這愛好就…
唐頌緣很是無語！
老頭聚焦在顯示屏上，明顯已經脖子僵硬，卻突然問到：“對了，知不知道，官方監察室的人，已經開了你的檔案？”
唐頌緣沒聽懂，搖頭不語。
可老頭也沒看到呀！居然說：“看來你真不知道。我問你，你這有模特，有護士的，幹嘛還去那傭兵站裡的…永泰按摩中心？
再說了，你缺新鮮口味，直接跟我說呀！幹嘛要去那低端店呢？現在好了，人家以‘公款’招姬的嫌疑，立案了。”
這話一出，唐頌緣直接斜眼，輕說：“切！哪跟哪呀？
這幾天，天天有課，一站就是50分鐘。
再說了，你知道，這玩人像，那是很累的！
可找人推油按摩這事，很難啊！助理也好，那個肉感大妞護士也罷，總是會錯意，兩下就給你摸到下三路…
那不是更累？
上週找霓虹人一問，說按摩手勢最好的，就是那裡。這不，總共才去了3回。
你知道，這種推油的女師傅，不給小費，人家還懶得招呼你…
那個呢！
正好，老子去那，直接裝窮，反倒落個實在的泰式全推。”
“噢…原來如此。那讓他們查去吧！”老頭還是沒回頭的說。
唐頌緣也點頭補充：“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老子心裡沒鬼，不怕他們查…”
“你心是沒鬼？你丫就一SE鬼！”老頭依舊沒回頭，搶話到。
唐頌緣一聽，就不樂意了：“喂！老頭，我是SE鬼，那你抱著看的是啥？別跟我說電腦！”
“小子，老子看的是藝術！”照舊不回頭，但老頭明顯聲調認真。
“你就是藝術，我就是SE情狂？”唐頌緣表示不忿。
“沒錯，起碼我沒摸，也沒拍…心中無肉，眼中自然無肉！”老頭說完，還要假意十指相對，就差一句阿彌陀佛了…
（親，猶太人打死不會說：阿彌陀佛的，除非是演員）
於是，爺倆再次辯論起來，密室外，又是聽得幾人臉紅不已。
…
公元紀年，2019年2月5日，星期二，農曆大年初一。
經歷了一個月零幾天，新組建的穿越隊伍，跟此前的亂哄哄的“穿越”相比，完全是職業化，正規化的存在。
畢竟，目前的穿越體系，是唐頌緣與全球知情大牛們，一起商討、仔細應對，進而產生的新事物。
雖然未必是完美的組合，但，這也算得上，是各種資料相互妥協，擇優而選的最佳正規化。
如同鼠式坦克很牛，但產量，就是比不過T34一樣。
唐頌緣現在做的，就是把能穿越的人，當成T34對待，不求最優秀，但求能批次適應。
說真的，這個也是逼出來的辦法…
於是，這批新組建的穿越團隊，平均智商，只有110。
其中數十位，智商遠超唐頌緣，但那也是全球，秘密儲備人才裡，目前少數能穿越的。還有一小撮人，則沒有智商測試報告。
這些內容，唐頌緣知情，但，並未多想。
至於這普遍存在的低智商問題，唐頌緣和大牛們，也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