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表情,怎麼?也去過?”張無悔樂呵呵的問道:“別緊張,男人嘛,或多或少的,是吧?”
看著張無悔一臉我懂的表情,那騎士也終於是放下一點心,但是還是搖了搖頭,“我們所有調配到這裡的騎士,真心喜歡那個地下懺悔室的人有多少我不知道,騎士禁止私下討論對錯,但是我們每個人,在來到這個特爾特城的第一天,就會被主教以救贖的名義,帶到地下懺悔室,我不知道有多少騎士是自願的,但是我只去過三次,都是主教逼我去的,為的就是讓我們成為同謀同罪,不敢將此事聲張出去。”
“那你現在怎麼敢說出來了?”張無悔一直按在橙衣主教的喉嚨之上,讓他無法發出聲音,至於傳聲入密?張無悔剛剛在按住主教的時候,就已經給他吃下了一顆散功丹,現在的他絕對不可能用出真氣。
“死都快要死了,還有什麼不敢說的。”那騎士說道這裡,反而硬氣了起來,站起身來,“本來打算今年攢夠了信仰點,想讓主教調派我去奧多鎮做領主的,現在看來也泡湯了,該說的,不該說,我都說了,要殺要剮,你隨意吧。”
“你們西幻大陸的人真是奇怪。”張無悔搖了搖頭,“求生的慾望居然能夠被信仰所遏制,到了生死的邊緣,居然是信仰在壓制求生的慾望,這需要多麼強大的力量,才能讓你們所有人都如此?”
“那你現在怎麼敢說出來了?”張無悔一直按在橙衣主教的喉嚨之上,讓他無法發出聲音,至於傳聲入密?張無悔剛剛在按住主教的時候,就已經給他吃下了一顆散功丹,現在的他絕對不可能用出真氣。
“死都快要死了,還有什麼不敢說的。”那騎士說道這裡,反而硬氣了起來,站起身來,“本來打算今年攢夠了信仰點,想讓主教調派我去奧多鎮做領主的,現在看來也泡湯了,該說的,不該說,我都說了,要殺要剮,你隨意吧。”
“你們西幻大陸的人真是奇怪。”張無悔搖了搖頭,“求生的慾望居然能夠被信仰所遏制,到了生死的邊緣,居然是信仰在壓制求生的慾望,這需要多麼強大的力量,才能讓你們所有人都如此?”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那騎士搖了搖頭,下一瞬,就被一擊錘在了後腦之上,昏迷了過去。
“得,我大致上也都瞭解了差不多了。”張無悔點點頭,又搖搖頭,放開了一直提著的橙衣主教:“不得不說你們的第一代教皇?還是教神來著,真的厲害,居然能發自內心的讓壓制你們的本能,禁錮你們的思想,這可真是讓我開了眼了。”
“邪魔,我主的偉大,其實你這等汙穢之物能夠理解的?”橙衣教主對著張無悔怒目而視,他不知道張無悔喂他吃了什麼,但是他現在只覺得渾身痠疼,信仰之力在體內橫衝直撞,完全不聽他的控制,這一會,全身血脈已經被衝破了好幾處,不用張無悔動手,他也已經支撐不住了。
“散功丹對你們而言是致命的毒藥?”張無悔看著不停吐血的橙衣主教,有些疑惑:“這東西不是散去真氣、暫時切斷識海吐納靈氣的嗎?沒想到對你們西幻大陸的人居然是致命的。”
“別惺惺作態了,邪魔!”橙衣主教又吐了一口血,大聲呵斥道:“我主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那得先有你主才行。”張無悔搖了搖頭,“看來你主也不太喜歡女性?不然為何你殘害了那麼多無辜的女性,你主就沒說你點啥?”
“你。。。。你。。。。”橙衣教主被張無悔的話說的啞口無言,想要反駁,卻已經沒有了力氣,七竅流血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機。
“早就注意到這根權杖了。”張無悔眼神移動,竹馬直接將那權杖遞給了張無悔,而張無悔則是一折,將權杖折斷,露出裡面的一小塊泛著淡淡七色光芒的赤黃色金屬。
張無悔將其取出,放在陽光之下,仔細檢視,“這。。。這不就是赤金嗎?和打鐵上面描述的一模一樣!”
“確實是赤金!”青梅竹馬相宜都回應道:“我們能從上面感覺到它獨有的氣息。”
“沒想到居然能從一個金丹境修士身上得到。”張無悔看著手中只有小拇指肚一樣大小的,重量不過一錢,“有點可惜了,應該問問他到底從哪弄到的這個。”
“一件。。。教皇權杖,就被你折斷了?”店主覺得今天自己的世界一再碰他,看著眼前這個一絲不著的男人,甚至有些說不出話來,“這。。。這可是一件生靈器,你就把它隨手摺斷了?”
“你想要?”張無悔一愣,隨手掏出兩柄長刀,遞給了吉娜朵店長,“多練練身體和心智,才多大點事,就嚇的精神恍惚。”
“這叫一點事?!!”店主徹底崩潰了,一把抓住張無悔的手臂:“你殺了四名大騎士,兩名銀騎士,一名橙衣主教,這叫小事?!”
“那不然那?讓你去那個什麼地下懺悔室體驗一下?”張無悔有些無奈的說到:“你們西幻大陸人怎麼回事?怎麼都奇奇怪怪的。”
張無悔懶得理會有些崩潰的店主,走回了店內,隨手扯了一身衣服穿上,他可沒有光著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