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緣由,就是這樣的。”齊可摧嘴角苦澀,“可是諸位長輩!”
齊可摧實在是忍不住,衝到張無悔跟前一併跪下,而趙清雅、趙清韻、謝靈落、寒玉、焱心也都衝了出來,和齊可摧一起跪在張無悔身邊。
“張無悔事先並不知道敖雄功法奧秘,七絕盟殺了我們的朋友,張無悔只是找七絕盟主復仇,並未預料到如此情況,實在不是他的過錯啊!”齊可摧跪在原地,沉聲說道。
“齊可摧,回來!”媞紫院長怒喝一聲,伸出一隻手,被五師叔祖擋住。
“你們百聞堂就這麼不講道理?”五師叔祖瞪大自己的眼睛,冷冷說道:“讓齊可摧說完,又能如何?”
“齊可摧小施主,你所說之事,我們三個又何嘗不懂?”修身大師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但是一千年前的事情,你可有耳聞?”
“。。。。。知道。”齊可摧嘴角苦澀,慢慢說道:“三教教主抓住了釣魚翁把柄,三人輪番殺死了釣魚翁七次,才終於窺探到釣魚翁復活之秘密,為此御龍山所屬妙砂國身死一千萬人,整個妙砂國成為了一方死國。”
“最後不得已只能任由釣魚翁逃遁而去,三教掌門又是如何做的?”修身大師又問道。
“三教掌門。。。。。三教掌門,天劍府掌門自斷三指,封山面壁七百年,百聞堂掌門咬斷了自己的舌頭,七百年未曾說話,滅魔寺掌門自戳雙眼,直到現在,依然未復原雙眼,以提醒自己不再犯此過錯。”齊可摧幽幽說道。
“你知道就好。”媞紫院長冷哼一聲,雖然在輩分上,她和齊可摧其實同輩,但是怎麼說她也是涅槃境中期大能,活了足足一千一百歲,是看著自家掌門如何自罰自省的,若不是皓月戰事危急,三教掌門恐怕就自封面壁,不再出關了。
“當然,以我們來看,三教掌門也是無心之過。”修身大師慢慢說道:“釣魚翁速來喜愛釣魚,隔江垂釣觀山火,死後哪管身前事,這是出自他口的名言,不少邪修都喜歡把這句話掛在嘴邊。僅以是非功過論斷,三教掌門,想要殺死這個造東玄惹了無數大麻煩的邪修,自然沒有任何錯,但是現在,無人能破其功法,殺他就是殺天下蒼生,奈何?奈何啊。。。”
“可是修身大師,三教掌門自然是功德偉人,我也有種敬仰三位掌門的高風亮節,可是。。。可是。。。。”
“我自然知道你想說什麼。”五師叔祖打斷了齊可摧的話,“但是張無悔也算是半個我天劍府之人,天下蒼生之繁衍,本就是三教的責任,這種事情可以誰都不做,但是既然我們儒釋道三教選了這條路,我們就要堅守下去!”
“當然,以我們來看,三教掌門也是無心之過。”修身大師慢慢說道:“釣魚翁速來喜愛釣魚,隔江垂釣觀山火,死後哪管身前事,這是出自他口的名言,不少邪修都喜歡把這句話掛在嘴邊。僅以是非功過論斷,三教掌門,想要殺死這個造東玄惹了無數大麻煩的邪修,自然沒有任何錯,但是現在,無人能破其功法,殺他就是殺天下蒼生,奈何?奈何啊。。。”
“可是修身大師,三教掌門自然是功德偉人,我也有種敬仰三位掌門的高風亮節,可是。。。可是。。。。”
“我自然知道你想說什麼。”五師叔祖打斷了齊可摧的話,“但是張無悔也算是半個我天劍府之人,天下蒼生之繁衍,本就是三教的責任,這種事情可以誰都不做,但是既然我們儒釋道三教選了這條路,我們就要堅守下去!”
“張無悔,我且問你,你願意認罪嗎?!”五師叔祖霍然起身,冷聲問道。
張無悔表情落寞,輕輕的點了點頭。
“如此做法,對一個剛剛踏入不惑之年的小輩,確實有些嚴苛了。”修身大師站起身來,輕輕合十手掌,“百萬生靈之過錯,小施主揹負一半責任,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五十萬生靈,按律責罰三千年。”媞紫院長表情恢復於無情,冷冷說道。
“那不就是直接關到死?!”寒玉終於憋不住,站起來反駁道:“你們這些人族就是多管閒事!生靈塗炭,自有天道責罰,天道都沒說話,輪得到你們來定規矩?!”
“天道未將責罰,是因為一來移花接木之術能巧妙繞過天道感知,而是將殺人之過轉嫁到廝殺對手身上,二來則是因為張無悔有你們兩位天地孕育妻子,替他擋了天劫問責,不然你以為,他現在焉能活命?!!”媞紫院長冷哼一聲,“況且天道固然有懲戒之能,我們人族自己的事情,難道我們人族就不能自立法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