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把最重要的說清楚吧·······周遙,你知道太虛山有多少階臺階嗎?”
蘇幼蝶把周遙帶到亭子坐下,拿起剛剛喝得還剩一半的可樂玉杯,喝了一口,從袖子裡掏出一個新的玉杯和大桶可樂,倒上,遞給周遙,然後指了指背後綿延著的臺階,問道。
這傢伙,什麼時候把可樂放到自己的袖子裡的。
等等。
蘇幼蝶問自己什麼?
太虛山有多少階臺階?
這種問題自己怎麼可能知道。
周遙轉頭看看背後那個此起彼伏的臺階,有些為難地說道:“······如果非要問我的話·····嗯,恐怕在一萬階左右吧。”
“不對的,”蘇幼蝶搖搖頭說道,“周遙你應該再仔細地看看。”
“嗯······”周遙眯起眼睛,認真凝視——太虛山綿延起伏,一重山隔著一重山,雲霧縹緲間竟然一時間很難看清楚到太虛山青石階延伸的盡頭——而這青石階在隱隱約約之間,好像變得模糊不清起來,就似乎無數個青石階重疊在了一起,每一個臺階都有無數種狀態。
是自己眼花了嗎。
還是說,這是霧氣產生的效果。
“周遙,說出來你可能不信,”蘇幼蝶認真地盯著周遙,“太虛山,一共有一千零八十萬階臺階。”
。。。
。。。。。。
嗯。
還是先喝口可樂壓壓驚吧。
周遙把可樂含在嘴裡,仔細品味蘇幼蝶的說法——
一千零八十萬階,按照蘇幼蝶的說法,每個臺階大約是二十五厘米的高度,那這些臺階的累計高度是二百七十萬米,也將就是兩千七百千米,就算除去重複的部分,那也是過於誇張的資料。
“周遙,對於仙家來說,不能用表像來衡量事物,”蘇幼蝶接著解釋說:“在太虛山這個地方,行走的不是你,而是整個空間,每次跨越一次臺階,都是跨越了一種真我的前進。”
。。。
。。。。。。
好玄學。
從大仙嘴裡面說出來就更玄乎。
這下倒好,不僅牛頓和愛因斯坦的棺材板按不住了。
連普朗克和波爾都坐不住了。
周遙看了蘇幼蝶半天后,懵懂地點點頭,再次喝了一口可樂。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嗯······”蘇幼蝶無奈地小聲嘀咕道:“我就知道給周遙說他不信了·······咕咚咕咚咕咚····啊,好喝。”
蘇幼蝶把最後幾口可樂一飲而盡,從亭子上的紅木長椅上跳下來,拍拍灰塵,拉住周遙的外套衣袖。
“嗯?幹嘛···啊啊,可樂都要灑出來了!”周遙站起身,慌忙穩住手裡的杯子。
“登山。”
“····什麼。”
“等山。”
“容我拒絕。”
“快點。”蘇幼蝶再次說道。
“爬臺階是不可能的!·······運動對於程式設計師來說可是侮辱!”
實話實說,周遙已經有半年時間沒有正式運動過了。
而對此周遙竟然還像榮耀般地沾沾自喜。
——如果不算上今天早上打得眼保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