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恆不由的狐疑起來,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
為首之人之前喊話用的是鬼域的語言,如果他是鬼域的人,天運大陸的話說的這麼純正,那說明此人在天運大陸潛伏了好久,不然語言這一關肯定過不去,而且這一定是一條大魚;如果說他是天運大陸的人,他又會說鬼域的話,那說明他早就與鬼寇有勾結,那他在天運大陸是什麼身份?他暗中能為鬼寇做一些什麼事情?抓到了他,是不是就會拔出蘿蔔帶出泥,把暗中與鬼寇勾結的勢力揪出來?
“你們又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想到此處,葉恆一邊逼近一邊問道。
“我們的身份是你可以隨便打聽的嗎?還不速速退下!”為首之人色厲內荏的呼喝道。這人還真是變臉的行家,剛剛等待鬼域人的時候,別人還沒有出現,他們就表現的卑躬屈膝,一副活脫脫的奴才樣;現在一聽說話的是天運大陸的自己人,神態就變的趾高氣昂起來,根本就沒有把葉恆等人放在眼裡。
“我看你是沒搞清楚狀況吧,如果不回答我的問題,那我只好用些手段,逼你們說了!”葉恒指了指四周的人馬,冷冷的說道。
為首之人不屑的笑了笑,說道:“比人多嗎?你以為人多就吃定我們了?真是天大的笑話!小子,我告訴你,天刺營在此辦事,閒雜人等速速回避!如若不然,以妨礙公務罪論處!”
他奶奶的!這罪名可不小啊!輕則破財,重則坐牢,搞不好小命都不保!
葉恆暗罵一聲,冷笑道:“天刺營?好大的名頭啊,不明真相的人還不被你嚇的跪在地上?可惜天刺營的人我們也認識,你扯謊也不編的圓一些!”
“放肆!”為首之人厲聲喝道,從腰間拿出一塊腰牌,繼續道,“天刺營令牌在此,還不速速退下,否則別怪我們出手無情!”
看到腰牌後,葉恆的眼神頓時變的凌厲,怒氣上湧,直衝頭頂,因為為首之人拿的腰牌不是假的!
如果葉恆不知道他們是來與鬼寇接頭的,他也不會如此動怒!順天帝國堂堂第一軍團,居然與鬼域之人有勾結,這說明了什麼?再想到天狼族的滅族之禍就有天刺營參與其中,這讓他如何才能釋懷?
鬼寇在順天帝國境內燒殺搶掠,壞事做盡,搞的人神共憤,做為順天帝國的第一軍團,不僅不去抗擊鬼寇,反而助紂為虐,與其狼狽為奸,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隻冰涼的小手忽然握上葉恆的大手,一股清涼的靈力送入他的體內,令葉恆立時冷靜下來。
“葉哥哥,別激動,他們騙不了我們,讓我看一看他們到底是什麼用心!”雲逸瑤來到葉恆身後,她的雙瞳已經變為妖豔的藍色,對他悄悄地說道。
葉恆瞬間冷靜下來,用力反握著雲逸瑤的纖手,盯著為首之人冷笑道:“既然你們是天刺營的人,你們來此所為何事?這荒山野嶺的,總不會是來看風景的吧?”
“你不覺的你管的太寬了嗎?天刺營行事豈是你可以過問的?”為首之人不屑道,轉而目光從三位美人的身上掃過,陰笑道,“小子,看來你的豔福不淺嘛,走到哪兒都有美人相伴,要不把她們留下,本官就當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放你們一馬,否則!嘿嘿嘿,如果動起手來,天刺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萬一失手將你打死打殘,你也只能自認倒黴!”
“哈哈哈哈!好一個天刺營!”葉恆怒極而笑,怒喝道,“如果天刺營都是你們這種貨色,老子遲早把天刺營滅掉!”
“放肆!”為首之人再次怒喝。以往在江湖上行走,只要把天刺營的名號報出來,管你是什麼人,是龍就得盤著,是虎也要臥著,哪裡有人敢如此與他說話?這是要造反不成!
“你才放肆!你還知道你們是天刺營的人啊,簡直就是給天運大陸丟臉!鬼寇禍亂金州,你們為什麼不對他們痛下殺手?反而與鬼寇相互勾結,要暗算過江抵抗鬼寇的江南林家,真的是一群豬狗不如的畜生!”雲逸瑤雙眼恢復正常之色,非常憤怒的揭穿他們的醜惡嘴臉。
十四個天刺營的人頓時心中暗驚,這是他們要執行的絕密任務,這個女子怎麼會知道?這可是大罪,一旦承認,就會變成天運大陸的公敵,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們淹死!
“美人兒,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講,小心禍從口出!”為首之人陰森森的威脅道。
“怕你們不成?一群吃人飯不做人事的腌臢,有本事與姑奶奶打一場!”雲逸瑤爭鋒相對道。
“好啊,本大人求之不得!美人兒,你是要在這荒山野嶺與本官打一場野戰呢,還是找個清靜的地方與本官到床上較量一番呢?哈哈哈哈!”為首之人猖狂的調戲道,引的一眾手下肆意大笑起來。
“無恥!”
“下流!”
“該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