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索將二人送走後,看著於葉二人遠去的背影,原本笑容滿面的他立即拉下了臉,臉色陰鬱的就如一團烏雲。
“盟主,這二人明顯是來坑我們的,您怎麼這麼容易就上當了?”一位長老憋的難受,不吐不快,有此埋怨道。
“大長老,這個當我們不能不上啊!對方已經吃定了我們,因為他們口中的那十幾個人必定是我們的門人。雖然我們天劍盟實力不俗,但這裡是陳水州,強龍不壓地頭蛇,對方只派了兩個人就直接找上了我們,這是有恃無恐啊!”南宮索無奈的說道。
“盟主,難道我們天劍盟還怕他們不成?大不了一掌一個,統統拍死,我們又不是沒有殺過官府和軍方的人!”另一位長老說道。
南宮索搖頭道:“那是在我們的地盤,這裡不同!你們想過沒有,太陰教在龍門榜上的排名在我們之上,居然在自己的老巢被人消滅,這裡面的水是不是深的很?一旦我們輕舉妄動,會不會步太陰教的後塵?能用錢解決的事情,能不動武千萬不要用武,除惡大會還沒有開,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眾人聽後紛紛點頭,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們都不是做事不過大腦的愣頭青,自然明白南宮索的意思。
“我們剛剛派出去打探訊息的人還沒有回來,盟主,您說這二人會不會故弄玄虛?”又一位長老猜測道。
南宮索搖頭道:“不會,那個年青的軍官身上散發出來的鐵血之氣不可能做假,那是一個經歷過戰爭洗禮的軍人特有的氣質,別人模仿不來;而那個油嘴滑舌又貪財好色的人渣如果不是在官場廝混出來的,不可能這麼圓滑又那麼腹黑。別看這二人年紀不大,在這天倉城中必定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等我們出去打探訊息的人回來就一切都明瞭了。”
“盟主,這二人竟然敲詐到我們頭上了,咱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等我們的人都放出來後,我帶人做了他們,我們的錢我讓他有命坑沒命花!”那位姓楊的長老說道。
“楊長老,不必介懷。這點錢對我們天劍盟來說不值一提,別因為這些細枝末節壞了我們的大事。”南宮索說道。
“話是這麼說,可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小輩在我們天劍盟面前耀武揚威,他們不僅抓了我們的人,還要坑我們的錢,我這心裡憋屈的狠啊!”楊長老大聲道。
“楊長老,你以為本座心裡就舒服嗎?你以為這兩個小子就那麼好打發嗎?你看著吧,用不了多久,他們還會上門!”南宮索同樣發怒道。
“盟主,難道就任由他們訛詐我們嗎?咱們的想想應對之策。”大長老提示道。
“能有什麼辦法?除非我們放棄那十幾個門人,否則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忍著,任其宰割。”南宮索無奈的說道。
“盟主,如果人不在他們手上,他們是不是不僅無法訛詐我們,我們甚至可以倒打一耙,找他們要人。他們交不出人,我們就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狠狠的坑他們一回!”大長老獻策道。
南宮索瞬間動容,問道:“大長老,你的意思是?”
“我們不是派人跟隨那二人接人去了嗎?只要接回楊長老的孫子,我們的人就會知道他們把人關在什麼地方,今晚我們就去劫獄,把我們的人都救出來。明天我們再去找那二人要人,我看他們拿什麼給我們,到時候再好好的揉捏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無恥之徒!”大長老說道。
“此計甚好!盟主,晚上就讓我去吧,他們竟然敢拿我孫兒來威脅我,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楊長老主動請纓道。
“好!就等咱們的人回來後,今晚就行動!”南宮索同意道。
葉恆和於生帶著天劍盟的人大搖大擺的來到大牢,並沒有帶著天劍盟的人進去,而人讓看守大牢計程車兵將姓楊的年青人送了出來。
“就是他,他自稱是你們天劍盟楊長老的孫子,你們看看,他是不是你們天劍盟的人。”葉恆對跟來的天劍盟的人說道。
天劍盟的人一時語塞,這簡直就是一道送命題。如果說是,就承認了他們的罪行,如果說不是,天劍盟花大價錢撈這些人就顯的很蹊蹺,肯定會被譏笑他們傻。所以,他只能含糊其辭,說道:“我們天劍盟門人眾多,並不是所有人都認識,我只能將他帶回去讓盟主定奪。”
“哦,這樣啊,那你把人帶走吧,關在大牢還得浪費我們的糧食。”葉恆彷彿非常不願意見到楊姓青年,趕蒼蠅一般讓天劍盟的人趕快把人帶走。
“多謝二位軍爺,那我們走了,告辭!”天劍盟的人客氣道。巴山書院
“慢著!”葉恆突然喝道,一閃身來到楊姓青年的身邊,出手如電,在他身上一陣摸索,將他身上的所有物件都拿了出來,一邊搜身,葉恆一邊碎碎念道:“不能就這麼讓你走了,你住我們的牢房,吃我們的牢飯,我們的人還得伺候你,這些都得花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