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傲慢態度徹底激怒了葉恆,只是令葉恆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劉欣悅和薛蓋會與這種人合作,他們到底是什麼人,讓二人如此忌憚?在這昌業城,除了晉運商行,誰還有膽子來鋒兵閣鬧事兒?可晉運商行的高層葉恒大多也認識,也算的上是點頭之交,雙方也有一些合作,葉恆的幾次重要行動晉運商行還大力支援,不應該是晉運商行的人找自己麻煩啊?而且,在晉運商行葉恆並沒有見過這二人,那他們到底是什麼來路?
“既然要找我談事情,是不是應該自報一下家門?我這鋒兵閣廟雖然小,但是要供哪一座大神,你總得讓我知道吧?”葉恆瞳孔收縮,語氣生硬的問道。
“小夥子有點兒脾氣嘛,年輕人有點兒傲氣沒什麼,不過那得看是在誰的面前傲氣!有些實力,有些人,那是你得罪不起的,有他們面前,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也得臥著,懂了嗎?不過,念在第一次見面,不知者不怪罪,但是,以後在我們手底下做事,說話可得注意些分寸,明白嗎?”中年人顯然對葉恆說話的方式非常不滿,一付教訓後輩的口吻說道,“我們來自豐川大地,我們是薛家的人,知道了嗎?”
說完,一中一老二人的神情都是一付倨傲之色,靜等著葉恆誠惶誠恐的上前道歉和說好話。他們之所以這麼自信,是因為他們有這樣的資本。豐川大地薛家,龍門榜上排名第十一的超級勢力,他們派人前來鋒兵閣,無論是從心理上,還是從實力上來說,他們都有非常強烈的優越感,根本沒有把鋒兵閣放在眼裡。
“哦,薛家啊?好像聽說過!”葉恆恍然大悟道,不過,他的臉上並沒有出現薛家二人期待的惶恐之色。
“不知二位有沒有聽說過太陰教?”葉恆話鋒一轉,滿臉笑意的問道。
“太陰教高居龍門榜第六位,而我們豐川大地的薛家排在龍門榜的第十一位,論實力太陰教比我們強上一線,這個門派我們當然聽說過。”年老的薛家人捋著鬍鬚說道,不過,觀他的神情聽他的語氣,總有一種高高在上,炫耀似的優越感。
“這樣啊!如此說來,你們薛家也不怎麼樣嘛。”葉恆一盆涼水瞬間潑下,令薛家的二人臉色頓變。
“猖狂!”
“放肆!”
二人本意是想給葉恆製造一些壓力,讓他知道在他面前的二人來歷不凡,背景深厚,暗示葉恆要好好的巴結,哪裡會想到,這小子反而以薛家沒有太陰教的排名高而奚落二人。他們真的很想問一問,誰給你的勇氣,敢如此慢待龍門榜上的超級勢力?二人都已經自報家門了,你一上鋒兵閣的閣主,一個連龍門榜都上不去的地方勢力,居然敢嘲諷我們?此行若不是帶著家族的任務前來,就憑你這幾句話,我薛家人就能要了你的性命!
葉恆一付無所謂的樣子伸手摸了摸鼻尖,說道:“我說你們二位何必這麼大呼小叫?對了,忘了告訴你們,太陰教已經被我連根拔起,什麼左右護法、太上長老等等,都已經被消滅殆盡,就連太陰教教主吳浩仁也已經成了階下囚,龍門榜上排名第六的超級勢力,說滅我就把他們滅了,他們在我面前確實是不過如此。那你們說,我該怎麼評價你們薛家呢?”
“哈哈哈哈,真是信口雌黃,就憑你,如何能消滅的了太陰教?”中年人毫無顧忌的大笑起來,看向葉恆的眼神就好像看瘋子一樣。
“憑我一個人當然不行,西北侯、戰神團、天刺營等等都是出了大力的,我身後的這三位也都隨我大戰過太陰教,你們要不要試試我們兄弟的實力,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話。不過醜話說在說面,我們兄弟出手沒個深淺,萬一把人打傷了打殘了,概不負責!”葉恆霸氣的回應道。
薛家的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被葉恆的話震撼到了。葉恆說的是不是真的他們自有判斷,從中他們不僅聽出了葉恆的自信,更聽出了葉恆背後的關係網。不管葉恆提到的這幾方勢力會不會插手鋒兵閣的事情,但是,他們一起對付過太陰教,就有可能再次對付別的勢力。如果把太陰教換成是他們豐川大地的薛家,他們能不能抵擋的住?
不由的,二人心中穩穩吃定鋒兵閣的心理發生了變化,還是那位老者遇事沉著,將手中的茶碗放下,拱手說道:“閣主年少有為,竟然有此壯舉,真是令人佩服,老夫薛家長老薛成灣有理了!”
葉恆回禮道:“好說,好說,既然二位來我鋒兵閣有事相商,那就開門見山直說無妨,這幾位都是我葉恆最為親近的兄弟姐妹,不必迴避。”
葉恆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隱隱有有事說事,無事滾蛋之態,反而令薛家二人有些為難。
二人要說的事情本不是什麼光明磊落之事,他們本想給鋒兵閣施壓,讓鋒兵閣主動示弱,向他們發出請求;沒想到葉恆一出現,不僅強硬的回懟了他們,而且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意思,令他們的計劃徹底泡湯。
鋒兵閣實力如何,薛家人來到昌業城後暗中調查過一段時間。依他們的判斷,只憑鋒兵閣表現在外的實力來看,也就是一流勢力的樣子,與他們薛家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論中堅實力,鋒兵閣有自己的商隊和武裝,這些隊伍的實力不在龍門榜上勢力的中堅戰力之下,但是,鋒兵閣存在明顯的短板,那就是高階戰力太少,這就限制了他們的發展高度。
因此,薛家來人非常佩服家族做出的決定,將鋒兵閣併入薛家的掌控,一定會令薛家的實力發生質的提高,一躍衝入龍門榜前十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