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騎兵毫無怨言,一個一個輪番上陣,與僅剩的幾個鬼寇高手交手,他們的坐騎則對著散落四處的鬼寇屍體進行撕咬。只是很多屍體被戰狼咬上幾口就扭頭走開,最後所有狼都集中在三位擁有特殊能力的鬼寇屍體上,狼吞虎嚥的撕咬著,連骨頭都被它們嚼碎,不時發出興奮的長嘯聲。
原來這些特殊能力擁有者的屍體中蘊含著可以令狼族增漲修為的能量,赤焰狼王咬死他的對手後,鬼寇的血液流入狼王口中,他無意中有了這個發現,當時一聲長嘯通知了所有狼,這些戰狼頓時瘋狂,開始大肆撲殺鬼寇。
狼王把鬼寇的身體吃掉三分之一後便停嘴,化為人形後卓立當場,注視著狼騎兵與鬼寇之間的較量。
一群狼在村子裡追著人類撲殺、撕咬,這樣的場面如果在平時看到,會不會嚇的驚聲尖叫,慌亂的四處逃跑?
但是在盧溝村內,村民們看著這些令人恐懼的狼群四處出擊,一個個攥緊了拳頭,看的血脈噴張,激動不已!
“乾的好,咬這些鬼子!”
“追,快追,別讓他們跑了!”
“咬!咬死他們,咬死這幫畜生!”
……
村民們興奮的大叫著,對鬼寇的仇恨已經壓倒了對狼群的恐懼,看到有鬼寇向他們跑來,還會挺身而出圍堵他們,幫助狼群攻擊鬼寇。當村民們發現這些原本被人騎乘的巨狼非常靈性,只攻擊鬼寇,對他們沒有絲毫惡意後,膽子更大了起來,有的人甚至跟在狼群后追打鬼寇,被狼撲倒後還沒有氣絕的鬼寇會被村民們胡亂打死。
沒過多久,盧溝村的大局已定,最後剩下的鬼寇被輪番攻擊下,體力不支,一個一個被狼騎兵擊傷,最後殺死,就連鬼寇首領也在被動喂招中漸漸受傷,隨著傷口越來越多,失血也越來越嚴重,最後體力嚴重不支栽倒在地,被一擁而上的村民剁成肉泥。
進犯盧溝村的鬼寇被全部殲滅,狼王立即召集大家準備飛奔東北村。狼王對村民們簡單的叮囑了幾句後,所有狼騎兵騎上巨狼,向著東北村飛馳而去。
盧溝村的村民集體向著狼騎遠去的方向跪拜,今天若不是他們及時出現,盧溝村真的很難保住,別的不說,光是那三位擁有異能的高手就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
拜送狼騎兵遠去,村民們立即開始清理地上的屍體,救治受傷的村民,修繕損壞的房屋等,全村的男女老少全都忙碌起來。
葉恆與雪狼帶著一路人馬穿越盧溝村,馬不停蹄的奔向東北村,用了不到半個時辰便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按理說他們的速度已經很快,可是,當他們出現在村口時,看到的卻是屍橫遍野滿目瘡痍!
整個村莊處在一片火海之中,熊熊大火燒的正旺,顯然鬼寇離開的時間並不長。
“有人嗎?還有人活著嗎?”一行人跳下馬,對著村莊大喊道。喊了良久沒有人回應,眾人衝入村莊繼續大聲的呼喚,不斷的尋找,在找到村子的最後面時,終於聽到有人應答。
“有,救命啊,救救我!”聲音不是很大,只能確定大概方向。
“你在哪裡?”葉恆連忙問道。
“我在地窖,上面壓著東西,我出不去!”聲音很急切,可能是因為之前躲避鬼寇他不敢出聲,現在聽到是順天帝國的人在說話,立即燃起了求生的希望。
葉恆順著聲音尋去,終於找到了倖存者的方位。只是聲音傳出的地方正燃燒著大火。葉恆向著火堆一掌拍過去,靈力外湧,湧出一股強烈的勁風將火堆一掌拍散,在原來的位置露著一塊大石板。
葉恆將石板移開露出一個可供一個透過的洞口,一個少年就處在洞口之下,石板移開後,劇烈的呼吸著。葉恆過去搭把手,少年快速爬了上來,剛上到地面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由於火燒的太大,地窖中空氣越來越稀薄,如果葉恆等人來的再晚一些,估計少年就要死在地窖中。等他的呼吸恢復正常,葉恆連忙問道:“村裡還有其他人嗎?”
“不知道!鬼寇來的時候我剛好幫母親從地窖取儲存的蔬菜,可能時間太緊急,我聽到母親對我大喊,讓我藏在地窖中不要出來,然後拿石板壓在了地窖口,又在上面堆放了很多東西,之後我就聽到村民們慌亂的叫聲和鬼寇的喊叫聲,別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少年流著淚說道。
“大家分頭再找找,看看還有沒有幸存者!”葉恆對眾人說道,大家立即四散尋找。最後在死人堆裡發現了兩個活人,在村外找到了一個村民。
“不用再找了,死了,全都死了!全村上下只有我們四個活口,其他人無論婦孺老幼,全都死了!”村外倖存的村民被帶到葉恆面前,葉恆還沒有發問,他就忽然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悲呼道。他是在村外放羊逃過一劫,鬼寇的暴行他在山上看的清清楚楚,因此知道沒有人逃出村子。
從死人堆裡發現的兩個活口都是年青力壯的青年,他們的傷勢雖然很重,不過避開了要害,因此躲過了一劫。雪狼拿出治傷藥幫他們處理過傷口,其中一個開口痛哭道:“我們村一共有二百五十六人,這幫畜生一來,將我們驅趕到一個院子裡,院子裡人滿後,一部分鬼子再去驅趕其他人,留下的鬼子就對我們進行慘無人道的屠殺。二百五十六人啊,這幫天殺的鬼寇,他們一個都沒有放過!”
雪狼面色鐵青,忽然問道:“鬼子有多少人?”
“鬼子不多,好像有二十左右,我沒有細數。”說話的青年人回道。
“二十個鬼子就把你們二百多人趕盡殺絕了?你們都是木頭嗎?難道就沒有人反抗嗎?”雪狼撕心裂肺的質問道。
“有!村裡的二嘎子反抗了,不過被鬼子一刀砍下了腦袋,別人就不敢反抗了。”另一個重傷的青年怯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