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傳令兵的話,所有人立即站起身,急忙向外走。
“叛軍開始攻城了嗎?”葉恆問道。
“還沒有,不過看他們的陣勢,馬上又要進攻了!”傳令兵飛快的跑過來氣喘吁吁的回答道。
“大家立即回到各自的位置,我們走!”葉恆說完,展開身法當先離去。其他人不敢怠慢,轉眼間全都飛掠而去。
“這些該死的叛軍,城主的喜宴都不讓安安心心的吃完!”一位大廚看著遠去的眾人,恨恨的說道。
“誰說不是!要不是怕去了城牆給軍隊添亂,我真想拿著菜刀上去砍死他們!”旁邊的大廚贊同道。
“好了,我們繼續準備吧。這要是再開戰,不知道又要打多久,給將士們多備些食物。咱們打不了仗,伙房就是咱們的陣地,咱們一定要守好承地,一定要保證大家隨時有飯吃!”另一位大廚說道。所有廚師都表示認同,立即回到後廚,繼續準備食材。
葉恆第一個來到北城,看到叛軍果然在城外集結,叮囑城牆上的守軍注意警戒後,他又順著城牆去其他方向檢視。他發現除了城西沒有軍隊,其他三個方向都已經集結了大量兵力,看樣子這一次攻城的力度依然不會小。
平城的高層陸續迴歸自己的位置,立即組織軍隊準備開戰。可是,城外的叛軍集結後,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好像做了一次演習,並沒有攻打平城。正當平城軍疑惑不解時,在北城的叛軍將一封信綁在箭上,射到了城牆上。
高朗開啟信一看,竟然是一封勸降信,上書:“古平州已破,唯留平城孤立,河流改道,外無援軍,我八萬大軍圍城,早晚攻破,不如早降,保全城性命;若冥頑不靈,破城之日必是屠城之時!”
“哼!好大的口氣,還八萬大軍,怕是把死去的人都算上了吧!”高良不屑的說道。
“怎麼回事?”葉恆檢視一週回到北城,聽到高朗的話後,好奇問道。
“叛軍勸降呢!一群無恥之徒,以為人人都像他們一樣不要臉嗎?他們願意背叛國家,那是他們沒有骨氣。看到打不下我們的城池,就想騙我們投降,真是想瞎了他們的狗眼!”高朗把信送給葉恆,憤憤不平的罵道。
葉恆看了看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那我們就給他們回上一封信。”
“好,正好寫信罵他們個狗血噴頭!”高朗說道,並且讓傳令兵去取紙筆。
“城主,你來寫吧。”傳令兵拿來紙筆後,高朗對葉恆說道。
葉恆並不推辭,接過紙筆,把紙鋪在城牆上,寫道:“平城兵精城固,糧草充足,固守三年五載不成問題。勸爾等速速退去,唯恐時日一長,餓死在城外。”
高朗看過後,大笑道:“城主好文筆,來,我給他添上一句。”
“你說氣人在不氣人?你們在城外風餐露宿,我們在城中吃香喝辣;你們累了只能睡帳篷,我們有屋有床有被窩,那真是老婆孩子熱坑頭,小日子美滋滋!咱們就這麼耗著吧,看誰耗的起誰!再說,我堂堂西北虎狼之師,可不是沒有骨頭的哈巴狗!”
高將軍在紙上洋洋灑灑的加了近百字,之後看了看自己的大作,滿意的說道:“城主,怎麼樣?咱們就這麼回過去吧?”
葉恆仔細的讀了一遍,忍俊不禁,說道:“好吧,就這麼回!”說著拿過箭矢,把信綁了上去,開弓射到叛軍大營之中。
太陰教教主吳浩仁拿到回信,看完之後臉色氣的青白,用手一揉,把信箋搓的粉碎,氣憤的一把揚了出去,大惱道:“真是豈有此理!給臉不要臉的一群腌臢,既然你們不識抬舉,就別貴本座出手無情!”
吳浩仁衣衫無風自動,突然衝上夜空,就如一顆流星劃到平城上空。他那強大的氣息瞬間籠罩整座平城,絕大多數軍民第一時間癱倒在地,就連葉恆都感覺到了一陣心悸。這種強大令他有種無法抵抗的無力感,用以卵擊石來形容都不為過,當然,他是卵,而吳浩仁是那塊又大又堅硬的石頭。
“武皇階!”
葉恆雖然沒有與武皇階的人動過手,可是,這種強大的氣息令他立即知道了對方真正的修為。雖然在他心中對這個等級的大能充滿了敬畏,但是,當他真正感受到這個等級的大能所帶給他的威壓後,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錯了!
葉恆知道自己的實力有多強,他曾經設想過,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對上武皇階的大能時,他應該有一定的反抗之力。可是,現實是殘酷的,當他在吳浩仁的威壓下無法移動一毫時,他才真正知道了什麼叫做蚍蜉撼大樹!
此時,葉恆心中一片冰寒,面對武皇階,守城就成為一個笑話!只要吳浩仁願意,一掌拍下來,掌風範圍內的所有人就會變成肉泥;打在城牆上,堅固的城牆瞬間就會灰飛煙滅!可以這麼說,只要吳浩仁出手,堅持了這麼久的平城,轉眼間就會被摧毀!愛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