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步兵迅速退後,將北城門前讓出一大片空地,只是地上凌亂的留下很多屍體。
平城的騎兵繞了一圈後退回到城門之前,葉恆看了一眼對面的鐵衣衛,冷冷道:“洪塵牛勇,敢不敢與鐵衣衛硬碰硬的打一場!”
“哈哈哈哈,有何不敢?團長,看我大刀隊如何砍下鐵衣衛的狗頭!”牛勇大笑著說道。
“我破軍隊要破天下之軍,一個小小的鐵衣衛豈能放在眼中?”洪塵淡淡的說道。
“那好,鐵衣衛就交給你們了,出戰吧!”葉恆下令道。
“大刀隊,隨我前去砍鐵衣衛的狗頭,我們上!”牛勇大喝一聲,帶隊衝殺出去。
“破軍隊,今日先破鐵衣衛,殺!”洪塵一聲令下,破軍隊亦殺了出去。
鐵衣衛看到平城騎兵居然嘶吼著主動殺向他們,感覺受到極大的挑釁和羞辱,立即發起衝鋒!要知道,鐵衣衛在順天帝國中的名氣並不小,排在十大兵團之中,雖然排名靠後,那也不是普通地方軍可比的。可是在攻打平城的過程中,到現在已經損失過半,其中大部分並不是死在戰場,而是被葉恆幹掉的。現在面對平城騎兵,對方居然敢喊著輕視他們的口號主動出擊,令他們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恥辱感,立即衝殺出去,要給平城騎兵點顏色看看。
雙方騎兵狠狠的撞擊在一起,頓時,最前方的騎兵出現人仰馬翻的慘烈局面!後面跟上的騎兵迅速衝入對方陣中,靈活的穿插,瘋狂的殺戮,戰甲破碎,鮮血飛濺,不斷有人倒在馬下!雙方在激烈的混戰中,戰馬無法自由賓士,很快降下了速度。畢竟供兩方戰鬥的場地不是很大,嚴重影響了騎兵的發揮。
騎兵失去了速度,便失去了天然的優秀,無法衝鋒,只能憑藉騎兵自己的實力來拼殺,這樣一來,場中出現令人意料之外的結果,鐵衣衛居然被平城騎兵殺的潰不成軍!
鐵衣衛哪裡知道,平城這二百騎兵與普通的騎兵根本就不同,論精銳程度更在他們之上!這可是葉恆將古平州原有的騎兵加上自己帶來的隊伍集中起來,優中選優,好不容易才整合出來的精銳!特別是葉恆從英雄武院帶出來的學員,更是這支騎兵的中流砥柱,別看他們年紀不大,能被英雄武院選派出來參加戰爭的學員,他們的實力能弱嗎?畢竟英雄武院要考慮學員的存活率,首先要保證他們有一定的自保能力,而不是讓他們去送死。
韓開元得到訊息後第一時間趕到平城北門,剛好看到雙方精銳在硬碰硬的交戰,雙方雖然互有傷亡,可是,鐵衣衛的損失明顯更大,而且雙方纏鬥在一起,很難轍下來。
韓開元心中氣極,他剛開始確實考慮過趁夜偷襲平城,只要控制一座城門,開啟大門將大軍放入城中,破城輕而易舉!但是,想到之前太陰教左護法帶人進入平城後就徹底失去音信,連前任大帥吳晶也是死在平城之中,令他對平城內的守衛力量十分忌憚,所以打消了這個念頭,決定堂堂正正的從正面進攻。本來打算把平城周圍的障礙清除乾淨,天明後發起進攻,誰能想到平城方面居然主動出擊了!
“王將軍,把你的軍隊分左右兩側包抄,切斷平城騎兵退回城中的退路!”韓開元對負責圍困平城北門的將領下令道。
那位將軍答應一聲,與副將每人帶領一部分人馬向平城北門包抄過去,一旦被他們完成合圍,平城這支出戰的騎兵很可能被圍困消滅!
“放箭!”
這裡,平城的城頭上傳來一聲大喝,密集的箭矢帶著破空之聲射下,衝在最前面的軍隊立時倒下一片,減緩了叛軍的包抄速度。
“殺!”
平城中此時殺出一支步兵,迎向叛軍的軍隊,阻止他們向城下靠近。為首的正是李全將軍,經過一夜心無雜念的修練,整個人的氣勢發生了巨大的改變,此時第一個殺入敵軍,左砍又突,大殺四方!
李全帶領的隊伍正是他模仿葉恆的騎兵制度組建而成的精銳步兵團,人數雖然不是很多,卻是平城中戰力最高的步兵團,與對方的軍隊剛一接觸,就表現出壓倒性的優勢,殺的敵軍節節敗退!
韓開元目光閃爍,自然看的出平城現在出戰的兩隻隊伍就是平城的脊樑,只要消失了他們,平城方面必定元氣大傷。
“李長老,若能消滅眼前的這兩支人馬,對平城方面必定會造成巨大的打擊,勞煩各位仗義出手!”韓開元對護在自己身邊的太陰教長老說道。
太陰教這次共派來三十人保護韓開元,但是昨天被葉恆與雪狼除去了實力最強的吳長老和他們的聖子吳振興,他們情急之下衝擊平城,被平城方面殺個措手不及,死傷二十多人,現在守在韓開元身邊的只有六人,其他生還之人身受重傷,現在只能在軍中養傷。即使在這六人中,還有兩人帶著輕傷,不過沒有什麼大礙。
“韓大人,不必客氣,老夫正想出心中一口惡氣,如此良機怎能錯過?眾弟子聽令,與我前去殺敵!”李長老語氣陰森的說道,這些士兵在軍隊中算的上精銳,可是在他看來,連教中的精英弟子都比不上,自己底氣十足,率先躍起,殺向平城步兵,不過他的目標不是士兵,而是李全。
“韓斌,帶一千韓家軍出戰,務必要全殲這兩股敵人!”眼看太陰教的人殺了出去,韓開元立即對自己身後的一位年青將領下令道。此次上任,韓開元帶了五千人馬,人數雖然不是很多,但這才是他真正的底氣所在。因為這五千人是他們整個韓家耗費無數資源精心培養的私軍,是他的子弟兵。別看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其實平時被他安排執行過很多秘密任務,戰鬥力之強悍,更在鐵衣衛之上!瓏瓏
“遵命!”年青人答應一身轉身離去,未過多久,一支騎兵從城西繞來,直衝正在拼命的平城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