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喝下碗中酒,傷感的說道:“高朗,目前平城的態勢看似不錯,可是我們能活下去的希望真的不大。援軍到現在還沒有出現,看來朝廷中一定出現了什麼變故。”
“李全,你他奶奶的能不能不這麼掃興!好不容易喝一回酒,咱們說些高興的事情不好嗎?今夜誰都不準再說這些令人心煩的鳥事!”高朗不滿的說道。
“好好好,是我的錯,我認罰總行吧?那我就自罰三碗,來,倒上!”李全從善如流,馬上認錯。
“去去去,你想的美!你這是受罰呢,還是受獎呢?還自罰三碗,我罰你少喝三碗才對!”高朗叫嚷道。
“對對對,罰李將軍少喝三碗!高將軍,來,咱們幹!”葉恆起鬨道。
“你們!不行,我也要喝,給我滿上!”李全不滿道,急著去搶酒罈。
“別搶別搶,小心灑了!”高朗護著酒罈嚷嚷道,“李全,你看你那點兒出息,沒喝過酒嗎?搶什麼搶,又不是三歲孩童,怎麼這麼不識逗!”
“去去去,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鬼主意,你想多喝,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快給我滿上!”李全不依不饒道。
“二位將軍不必如此,咱們還有正事要做。這酒咱們慢慢喝,如果沒喝夠,下次我再請你們一次。”葉恆搖著頭說道。
“葉恆兄弟,你說的是真的!你那裡還有酒?”高朗迫不及待的問道。
“還有一些,下次我們打了勝仗,我拿出來犒勞大家如何?”葉恆回答道。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下次叛軍再來攻城,老子一定殺他們個屁滾尿流!”高朗大笑道。
“葉恆兄弟,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可不是無名之輩吧!英雄武院放心讓你帶著一百學員前來支援,若不是有過人之處,武院不可能如此放心。說說你的事情吧,讓我們也開開眼!”李全首先收起玩笑之心,正色說道。
“我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無非就是學習、修練、還有在後廚幫忙。”葉恆笑道,“咱們還是猜一猜那位離開平城的太陰教教徒會不會返回吧。”
李全指著葉恆笑罵道:“你小子不老實!不想說拉倒,我還不想聽呢。至於你說的事情,我猜他會回來。”
“何以見得?”葉恆問道。
“因為他們不瞭解我們平城真正的實力!別說他們,就連我和高朗兄到現在都矇在鼓裡。這個變數就在你和你帶來的那一千人的隊伍中,若不是你的安排,我們真的不知道這其中還有一百多殺手!除了這些殺手,還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能人,真的不好說!”李全娓娓說道,“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叛軍更不可能知道。他們以為吳德林親自出馬,必然盡在掌握,所以派一人回去,叛軍不會有懷疑。”
“如此說來,我倒是期待真如李將軍所言,那位教徒能順利返回。”葉恆說道。
“那人走了有一段時間了,算一算也快回來了,來,咱們邊喝邊等,希望他不要讓我們失望。”李全舉碗說道。
“來,幹!”三人舉起酒碗,繼續吃喝起來。
吳晶得到太陰教教徒的報信後,心中不疑有他。畢竟左護法吳德林的修為在那裡放著,而且帶著二十多位教中精英,就憑平城那些人的實力,對他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
不過,令吳晶同樣想不到的是,平城中居然僱傭了一批殺手。吳晶略一沉思,就明白了吳德林的意思,他這是緩兵之計!
吳晶不愧為叛軍大帥,立刻就把吳德林的心思完全猜透。所以,將副將請來,把天亮後攻打平城的事情交給副將去安排,自己帶著一小隊親衛在太陰教教徒的帶領下直奔平城。
從遠處觀看,平城一片寂靜,城牆上連一個哨兵的影子都沒有。
“吳將軍請放心,城中哨衛已經都被我們消滅,估計此時左護法已經將平城的將領屠殺殆盡,咱們快些與他匯合吧!”吳晶正對著平城觀望,那位太陰教的教徒回頭對他自信的說道。
吳晶稍一猶豫,便跟了上去。一隊人馬很快來到平城城下,躍下馬背,順著城牆爬了上去。
平城中空空蕩蕩,一絲煙火氣都沒有。清冷的月光照在殘破的城中,說不出的蕭條。
“吳將軍請隨我來,左護法他們在城主府那邊。”太陰教教徒說道,然後主動在前引路。
當一行人來到城主府的廢墟時,哪裡還有太陰教眾人的身影。只有一位殺手等在那裡。
“錢帶來了嗎?”殺手發出沙啞的問話聲。
“帶來了,帶來了,左護法他們呢?”太陰教教徒說道。
“他們辦自己的事情去了,把錢拿過來!”殺手冷然道。
“吳將軍您看?”太陰教教徒轉向吳晶問道。乾坤聽書網
吳晶盯著殺手說道:“錢我帶來了,不過,見不到左護法,我不會給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