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風送暖,豔陽高照,前往建安城的官道上,有一支上百人的隊伍在縱馬前行。隊伍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鮮衣怒馬,十分惹眼。
隊伍中樹著兩支大旗,一面上繡著英雄武院,一面上織著帝都女校,這兩面大旗就如兩張護身符,沿途有山賊土匪看到了,哪裡敢露面?不等隊伍來的近了就躲的遠遠的。
人的名樹的影,這可是兩所參加大陸精英賽的高等院校,不管他們最終能取得什麼樣的成績,只要能參加大陸精英賽,他們的實力就不是普通江湖人士可以比擬的,誰願意去招惹他們!再說,就算有招惹他們的實力,從這些學員身上又能得到什麼好處?有實力招惹的人,也不會放下身段去做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何況,殘害各所學院的學員,傳出去了會被所有人唾棄。事情搞的大了,很可能會被江湖中的各門各派聯合起來剿滅,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一路行來,兩所學校的聯合隊伍順風順水,很快來到順天帝國與應天帝國的邊界。兩大帝國隔江而治,定江以北為順天帝國的疆域,定江以南是應天帝國的國土。
越往南走,天氣越熱。從順天帝國出發時,學員們穿著薄衫,套著外衣,還沒到定江,天氣熱的已經受不了,學員們的外衣完全成了多餘,只穿著薄衫都感覺有些悶熱。
隊伍來到定江邊上,在江的狹窄處有一座木質大橋。大橋以上百年的木料為基,建的宏偉堅固。此橋名為迴歸橋,名副其實連線兩大帝國親情的大橋。因天運大陸帝國更替,分分合合,原本同根生的各個家族,不斷的分散,流落各州。再加上男婚女嫁,移民搬遷,一家人經過幾十年或者上百年的變遷,會分散到大陸各處。仔細尋根,真的會有五百年前是一家的真實情形。
而順天帝國與應天帝國雖然分為兩國,可是在百姓中,彼此都有自己的親人,雙方雖然對方,但是也不禁止平民間的相互走動。因此,這座木質大橋就成了雙方最主要的通道,被親切的稱為迴歸橋。只是不知道順天帝國希望應天帝國迴歸,還是應天帝國希望順天帝國歸順。
在迴歸橋的兩旁都有士兵把守,橋北是順天帝國的精銳,橋南是應天帝國的王牌,雙方每天朝夕相見,卻各盡其責,互不往來。
英雄武院和帝都女校的隊伍由於陣容大,旗幟顯眼,很容易吸引別人的注意,因此,剛到迴歸橋下,就有一隊士兵前來,攔下隊伍的去路。
“各位請留步,請問你們可是去參加大陸精英賽?”從裝扮就可以看出這是一位百夫長,十分客氣的問道。
“正是,我們是英雄武院的學員,這邊是帝都女校的朋友,不知閣下有何見教?”葉恆回道。
“學弟你好,我叫丁拓海,是咱們英雄武院的畢業生。不知今年由誰帶隊,我想見一見咱們的師長。”百夫長說道。
大長老從後面走了上來,下了馬,對丁拓海說道:“原來是小釘子啊,不錯不錯,入伍參軍,光榮!”
“武長老好,學生丁拓海有禮了!”丁拓海抱拳行禮。
“不必多禮!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怎麼樣,在軍隊乾的不錯吧,都做上百夫長了。”武長老笑道。
“讓您見笑了,只是一個小小的百夫長。”丁拓海靦腆一笑,說道,“武長老,上一屆我們沒有為武院拿到好的名次,真是心中愧疚。這一次預祝學弟學妹們能拿到好的成績。”
“小釘子,我知道你們盡力了,武院沒有怪你們,你們也不用自責。我們趕時間,馬上就要走了,你對大家說幾句話吧。”武長老說道。
丁拓海點點頭,面向隊伍,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說道:“各們學弟學妹,我叫丁拓海,是上一屆參加大陸精英賽的成員之一。真的很抱歉,我們沒有為武院贏得榮譽!我們英雄武院是一座英雄的學院,是一所值得所有人尊重的學院,我為我是一名武院的學員而驕傲,可是,我沒有能夠做到讓武院因我而驕傲。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各位,拜託你們,拜託你們拼盡全力,讓我們英雄武院走的更遠!我丁拓海在此靜候佳音,備下美酒,迎接你們凱旋而歸!”
葉恆跳下馬,鄭重說道:“丁學長,我是這一屆的隊長,我代表所有人向你保證,哪怕還有一分力氣,我們也絕不放棄!”
“哈哈哈哈,原來是靠著吃老本,苟延殘喘的英雄武院啊!我勸你們還是早就滾回去吧,少出來丟人現眼!”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傳來,順著聲音看去,又是一位百夫長出現在橋下。
“田度,閉上你的臭嘴!”丁拓海怒目而視,說道,“不關你的事,你滾一邊去!”
“吆呵,長脾氣了!怎麼,感覺有人給你撐腰,就敢在老子面前炸刺了?就你們英雄武院那點實力,還好意思參加大陸精英賽,別
給我們順天帝國丟人了!”田度毫不客氣的揭短。
“丁學長,多說無益,等著我們回來,我們一定讓你在你的軍隊中挺胸抬頭做人。”葉恆拉住發怒的丁拓海,平靜的勸解道。
“嘿嘿嘿,不過是一群廢物罷了,能代表順天帝國的只有我們精武學院,還是等著我們精武學院去爭奪榜首吧!你們與其去走個過場,不如現在就打道回府,免的給我們順天帝國丟人!”田度繼續口出狂言。
“這位朋友,我們英雄武院稱霸大陸精英賽的時候,也是如此對待你們精武學院的嗎?你這種小人得志的嘴臉,真的很醜陋!”葉恆冷冷說道。
“嘿嘿,還敢嘴硬,小心老子打爛你的嘴!”田度老羞成怒,惡狠狠地說道。
“閣下既然這麼自信,不如你我切磋幾招怎麼樣?”葉恆一臉微笑的說道。聽到葉恆的話,戰神團的人全都憐憫的看向田度,他們知道,葉恆一旦用這種語氣說話,那就證明他已經十分憤怒。當然,他們對田度也沒有什麼好感,很樂意看著他被團長收拾一番。
田度哪裡知道葉恆的實力,還是拿老眼光看待英雄武院的學員,冷笑道:“拳腳無眼,萬一老子收力不及,打斷了你的骨頭,你可別賴老子!”
“學弟,田度是高階武俠,實力很強,不要衝動!”丁拓海暗中提醒葉恆,讓他不要意氣用事。
“無妨,如果連他都收拾不了,還怎麼與各路高手在五年大比中爭雄?”葉恆淡淡說道。
“這位軍官,請賜教!”葉恆轉向田度,走前幾步,做出邀請的手勢。
“好,你有種!英雄武院的幾位前輩,這是我與你們學員之間的切磋,結果自負,請你們不要插手!”田度看了看隊伍中的武長老等前輩,怕他們出手阻撓,提前預防道。
“這是你們個人之間的交流,我們不會插手。”武長老淡淡說道。
田度心中大定,對葉恆說道:“小子,別說老子欺負你,老子讓你三招,出手吧!”
“不用,我怕我一出招你就沒有了出手的機會,還是你先出招吧。”葉恆搖頭說道。
“這是你自找的,看招!”田度不再多說,向著葉恆一拳轟來!他的拳頭上佈滿火紅的靈力,猶若實質;他的出拳快如流星,一劃面過!
葉恆並沒有躲避,並不是對方的進攻快的令他無法躲開,而是這種力度的拳頭對他沒有多少威脅。
田度眼看自己的拳頭就要打到葉恆的臉面,心中不由的冷笑:就這種反應速度,也敢參加大陸精英賽?還是讓我把他打殘算了,免的出去丟人!不由的,田度把力量又加了幾分,幾乎是全力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