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廚的工作終於做完,小姑娘十分感激的對葉恆說道:“謝謝你,今天要不是有你幫忙,我真的又要被罵了!”
“不客氣,這些事情本來也應該我來做,我是今天被罰來這裡打雜的。”葉恆笑道,“我估計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會在這裡幹活,咱們互相幫助吧。”
“那真是太好了!”小姑娘高興的大叫一聲,接著又急忙向葉恆解釋,“我不是說你被罰太好了,我是說有人能幫我一起幹活太好了,你別生氣啊!”
“我懂你的意思,好了,咱們趕快收拾,收拾完了就可以完工了。”葉恆晚上還要請朋友們吃飯,因此著急要走。
二人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繼續聊著,小姑娘問道:“學長,你叫什麼名字,我是今年的新生,我叫楊思菱。我可能太笨了,什麼都做不好,被罰在這裡打雜。”
“我叫葉恆。”
“你是葉恆!”小姑娘激動的尖叫起來,“學長我聽過你的名字,你好厲害啊!聽說你是新生的時候,就把精武學院的人打的屁滾尿流,就像今年的徐良一樣!以後修練上的事情,我可以向你請教嗎?”
“沒問題,你叫楊思菱?名字很好聽。”葉恆答應道,手中不停,繼續清理著後廚。
此時,鄭廚端著小茶壺走了過來,對葉恆說道:“小子,第一天來表現不錯,明天中午提前半個時辰來,你可以走了。”
“好的,鄭師父那我先走了!”葉恆答應一聲,說是要走,並沒有馬上走,而是把垃圾收拾到一塊,順便拎走。
葉恆走後,鄭廚對楊思菱說道:“以後幹活多向葉恆學著點兒,平時看你挺機靈的,怎麼一干活兒就成了無頭蒼蠅!”
“我記下了,只是我以前沒做過這些,什麼都不懂,給您添麻煩了,對不起!”楊思菱不好意思的說道。
“做什麼事情都要用心,多看多學,明白了嗎?”鄭廚提醒道,“好了,你也走吧。”
楊思菱歡呼一聲,蹦蹦跳跳的跑走了,鄭廚若有所思道:“葉恆看來好辦,只是這個丫頭,怎麼能讓她開竅呢?”
葉恆回到宿舍,邀請的朋友學友早就到齊了,只等他回來開席。葉恆洗過手,特意拿出一罈三十年份的星汾醉來招待大家。
“今天我們喝的這個酒,我告訴你們,這可是我爺爺親自釀的酒,我保證你們之前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來,準備酒碗!”葉恆一邊開泥封,一邊有些炫耀的說道。
“別吹牛,咱可是在酒缸裡泡大的,什麼好酒我沒喝過?好不好的我一嘗便知!”馬景運大叫道,“來,先給我倒一碗嚐嚐!”
葉恆把泥封去掉,頓時,酒香四溢!那香醇的味道令人渾身舒泰,口中不由的分泌出唾液,令人食指大動!
“果然是好酒!葉恆,來來來,快給我倒一碗,我來嚐嚐!”馬景運大叫著把酒碗伸了過去。葉恆先幫他倒滿,依次為每人倒了一碗,這才說道:“這酒窖藏時間久,後勁大,大家可不能喝太多,容易醉。”
別看馬景運叫的咋咋呼呼,真的拿到酒以後,並沒有急著去喝,而是先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露出一臉的陶醉之色,說道:“葉恆,夠意思!這酒至少有二十年份,說不定比我的歲數都大,剛才說的話我收回。”
“算你小子識相,否則以後有了好酒都沒有你的份。”葉恆玩笑道,“好了,大家一起幹一杯!”
眾人全都起身,叫喊著碰了酒碗,眾人依照自己的酒量喝了一些,沒有人把一碗酒都喝下去。
美酒入喉,除了馬景運,表情變化最大的就是林清霜和三門俊。這三人都是出生大家族,對酒品的鑑賞自然高於常人,只嘗上一口,就能知道酒的好壞。
林清霜雙眼如星,看向葉恆,說道:“葉恆,你這酒還有沒有?有的話有多少我要多少,價錢不是問題。”
葉恆連忙搖手,回答道:“有是有,不過只剩幾壇,自己喝都不夠。你如果想買的話,下次我回去的時候幫你問問爺爺。”
“這個年份的酒估計老人家也沒多少,新酒有沒有?如果能大量生產的話,我保證,銷量一定會很好。”林清霜只喝了一口,就品出了星汾醉的不同尋常,這面裡可蘊含著無限的商機,所以她的心思立即活泛了起來。
一語驚醒夢中人!葉恆立即明白林清霜的意思,說道:“這件事我們私下談,你如果有意向的話,我們可以合作。”
林清霜輕輕點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三門俊在桌下踩了葉恆一腳,葉恆疑惑的看向她,三門俊趴在他的耳邊低語道:“這個酒給我留三壇。”
“我只剩一罈了!”葉恆無奈的告訴她實情。
“那一罈就是我的了,晚上給我!”三門俊霸道的說道,葉恆只能乖乖地點頭。
“我
說,你們二人能不能注意點兒啊!什麼叫晚上給我?我們的存在是不是打擾你們二人了?”三門俊最後一句話說的稍微高了一點兒,就被馬景運聽到了,這小子馬上開始調侃二人。
“小師父,師孃要什麼你現在就就給了吧,大男人別那麼小氣嘛!”二牛不明所以,在一邊好心的提醒道。
二牛這一句話立即把一旁的魯雨寧窘的變成了大紅臉,狠狠地擰了他一把,咬牙切齒的警告他,說道:“告訴你多少次了,不懂的時候不要亂說話,你要氣死我啊!”
“二牛說的對!葉恆你可是個大男人,怎麼能這麼不識趣,還得俊姐逼你?要不你現在就給吧,我們這裡有吃有喝,你就不用管我們了,你還是滿足俊姐的要求去吧!”馬景運在一旁煽風點火,笑的十分猥瑣。
胡廣會和嚴柳青可是馬景運的狐朋狗友,對馬景運的話心領神會,胡廣會立即附和道:“俊姐,你和葉恆這次分開有一個多月吧,相思之苦我們都能理解。葉恆昨天就回來了,難道他沒有給你嗎?葉恆,你說你也是,怎麼能這麼不解風情?”
“葉恆,不是做兄弟的說你,你看你把俊姐逼成什麼樣了!男人嘛,該主動的時候就主動一點兒,哪能讓女人主動呢?要知道女人的臉皮薄,俊姐都提出這個要求了,你說你做的是多麼差勁!”嚴柳青一付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
“你們說什麼呢?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葉恆解釋道,可是誰會相信他說的話,就算明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大家也不會放過這個開玩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