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風雷回到座位上,又喝乾一碗酒,跳完剛剛的舞,他好像把身上的酒氣都甩掉了,他笑著看了風雷夫人,說,“這舞我可是好久沒有跳了,不知道還有沒有當年跳的好。”
“退是退步了點,但也還看得過去。”風雷夫人輕笑著,她似乎心情大好,居然給叔風雷倒起酒來,倒是給叔風雷搞得滿臉惶恐,趕緊雙手捧著酒碗去接。
“風雷寨主的舞可真是好看啊!”蘇驚塵也在輕輕哼唱,他笑著對身邊的瑪風雷說,“我覺得跳舞的風雷寨主可是比喝酒的風雷寨主帥多了!”
“是嗎?”瑪風雷輕輕抿下一口酒,笑問,“那女孩跳舞,會不會也好看上幾分?”
“應該會吧?”蘇驚塵輕抖眉毛。
“不是應該,是一定!”瑪風雷大笑,“待會才是重頭戲,你可得看好了,不要眨眼,那可是我們雲州
的月亮啊!”
話音剛落,下面的人群忽然又爆發出一陣歡呼,人們拍手喝彩,自然而然的為某個人讓出一條路來。
那是一個與蘇驚塵一般大小的女孩,她比蘇驚塵矮了小半個頭,臉上帶著輕薄的半透面紗,她那雙修長的美腿在如蟬翼般的薄紗月華長裙下若隱若現,上身著一件開袖銀縷丹霞衣,襯出她近乎完美的身材,蘇驚塵看著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見過。
每走一步,她腳上帶著的銀鈴就會發出一陣清脆整齊的響聲,好像僅僅靠著那串銀鈴,她就能叩開那些男人的心門。
那面巨鼓被重新放平,帶著銀鈴聲的女孩拾級而上,她站在巨鼓面前,踩著剛剛放上的木梯走上鼓面,她緩緩抬頭,似乎是想要凝望天邊隱藏在雲朵後的月亮。
月亮就是在這一瞬間重新衝出了雲層,好像是迫不及待地要與她相見。
她朝月亮伸出手,她的面板白的令人驚歎,在月光下透著玉一般的光輝,她雙臂輕擺,舞動的時候就像是被風吹動的柳條,烏黑的長髮在月光下娓娓擺動,每一縷,都能勾走臺下漢子的魂。
臺下的男人們眼睛裡春色流淌,即使他們的女伴還在身邊。
那個女孩像是在月光下開出的花,每次跳動,她腳上的銀鈴就會和腳下的鼓一齊響動,恰到好處的給她打著節拍。她的手指曼妙的舞動,雙手合十,抬腕低眉,以手指為花瓣,同時身體輕盈地旋轉,她的衣袖裙襬忽然都化作了月光,在她身邊流連婉轉,輕輕撫動她光潔的肌膚。
天地間好像只剩下了她一人,臺下的每個人都好像忘記了呼吸,只是看著她的舞,他們好像就醉了。
蘇驚塵只是遠遠的看著,就覺得自己陷在了裡面,這個時候,就連眨眼好像都成了罪過。
她像是夏日的雨,不,或者說,她更像是冬日的太陽,她的一舉一動,都在牽動著每個人的心。
她如春風、似夏雨,更是這天地間最皎潔的月光。
轉、甩、開、合、擰、圓、曲,她似游龍,更是飛鳳。
這是她的舞,更是上天給雲州的恩賜。
終於,她纖足輕點,衣帶飄飄,如月上仙人般,緩緩落在了鼓面上。
廣場之上掌聲四起,驚呼聲不絕於耳,謝超、幼朵、風雷夫人、羽叔、瑪風雷、叔風雷、蘇驚塵,每個人都在為她的舞驚歎。
叔風雷忍不住鼓掌,他輕笑著說,“跟她比,我那舞就是三歲小孩的跳腳了,每次看到她的舞,還是會感覺驚歎啊!”
《天阿降臨》
“此舞只應天上有啊!”蘇驚塵輕聲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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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里鄉親,趣事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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