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院睡的迷迷糊糊的祝秋被小袋鼠給喊醒了。
“主人!時間差不多快到了。”
“現在酒館變得太彆扭了還那麼麻煩,不想營業,要不你變回原來的樣子。”
“額!!這個……”
小袋鼠心裡狂汗,這個主人怎麼跟它上頭一樣那麼懶,只多了一兩個人都不願意幹,不過總的來說自己還是有私心的,它自從來到這裡就一種無比的熟悉感,一股名為親切的東西一直圍繞著它,一些遇到它上頭被改變前的零星片段開始往外冒,而它現在酒館的樣子就是根據那零碎的片段從酒館眾多模式內找到的模樣。它想回憶一下曾經的感覺,結果主人太懶嫌麻煩。
剛決定回答主人可以會到之前的樣子,結果這頭居然又睡著了,想想不營業自己又變回圖騰的模樣,然後看著主人享受美食而自己卻吃不到後就深吸了一口氣。
“主人!醒醒,時間馬上到了!”
半睜著眼的祝秋看了看焦急的小袋鼠想到不開業它就會變成圖騰自己連個隨時說話的人都沒有後她掙扎著坐了起來,小袋鼠看到主人那陰沉的表情討好道“主人,我剛剛努力的蒐集了一下,可以變回之前的樣子哦!”
看著小袋鼠的樣子她淺笑了一下,穿上鞋子抱著小袋鼠出了聽風院,剛走出沒兩步營業的時間就到了。
眼前一花便出現在了酒館內,看著門口兩隻大紅燈籠中間掛著的紅色風鈴她稍微精神了一點,再看看酒館內已經沒有了多餘的桌子和椅子,大泡菜罈子也不見了,吧檯也恢復了之前的一個寬敞的一字面,昨日的君與醉也出現在了身後一個酒架的最下面,一切回到了自己最熟悉的樣子,心情也好了很多,察覺到主人心情變化的小忘憂在心內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她心情不錯的擦著酒杯時門口傳來了一道聲音“嗯?沒想到來這似鏡殿一趟居然有幸遇到了忘憂酒館。”
隨著聲音她抬頭看到一位身著月白色暗紋長袍,衣垂青色玉佩,腰間一束白色金紋的腰帶,腰帶側面是一個鑲有金絲邊的魔法袋裡面放著一本白色的魔法書,足踏雲履。頭戴白玉長冠,淡眉舒長遠,鳳眸微挑而柔和,緋色薄唇,膚質偏白,好一個俊俏儒雅的白麵小生。
“歡迎光臨忘憂酒館!”
男子笑笑坐在了吧檯前面獨此一把的軟椅上眼睛看著祝秋身後的酒架。
“嗯?貌似變化挺大,看祖上留下的資訊主管的主人是個男子,而你是個女子,祖上描述的那個酒好像也沒有了。”
聽到男子那失望的口氣,她心裡就有點不爽,不過面上依舊保持著微笑。
“請問您的祖上是否健在?”
“嗯?早已不再。”男子疑惑的答道,看到祝秋笑笑沒有在說話男子瞬間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像祝秋道著欠。
而祝秋的心裡已經詫異了,因為眼前的男子明顯是第一次來酒館,但是風鈴沒有響,這說明了什麼?說明這個人是曾經來過酒館之人的轉世,而一個自己祖上隨便留下的一小段趣事可以記憶如此幽深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眼前的這位十有是他祖上的輪迴轉世。
“嗯!那就來壇憶妄年吧!”
祝秋轉身從酒架上將酒拿到了吧檯上順手為男子揭開了酒封,將一個青色玉杯放在了旁邊。
“嗯……只聞酒味就能將人帶回曾經那個狂妄自大的時候,果然神奇。”說著給自己小心翼翼地倒上了一杯泯了一口。
“果然是好酒,我7歲的時候是第一次知道這世上居然存在一個這麼神奇的一個酒館。”
“七歲那年,我依舊聽話的在家族書房看著堆積如山的書籍,從五歲開始學會了識字認字以後我便被扔到了那個書房,吃喝睡全在那裡面,十天可以從裡面出來一次,剛開始我待不住在哪裡又哭又鬧,可是沒有人搭理我,沒有人放我出去,我那個時候可期望有火把那個書房全部給燒了。”
“可期望始終沒有實現,沒有人玩,沒有人說話,實在無聊的不知道幹什麼的時候就開始拿書堆高高,自己給自己玩,也就玩了沒幾天就沒了興趣,後來實在不知道幹嘛了就隨便撿起了一本書來看打發著時間,結果這一看就看到了十歲歲,書房除了祖先們留下的還有我爹不斷向裡面補充的。”
“就在七歲的時候我已經排著看完了一小半,那天是我的生日,生日過後晚上就又被送到了書房,心情不好的我在書房內亂髮洩著脾氣,結果無意間不知道從哪裡掉下來一個木製的盒子,當時心中好奇,就將盒子抱回了自己睡覺的地方,滿心好奇的開啟木盒裡面居然是厚厚的一沓獸皮紙,上面有畫有故事,瞬間就吸引住了我的注意力,而忘憂酒館就是描寫的最長的一篇故事。”
“從那時開始我就一直心懷希望一定能夠遇到祖上遇到過的這樣一個神奇的酒館。”
“十歲後看完了書房全部的書籍後便被放了出來,出來後我便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一日的在祖上描述的時間內在外面遊蕩希望自己幸運一點被自己遇到。”
“呵呵!黃天還是不負有心人,整整堅持了二十個年頭終有幸遇到了一次。雖然不是曾經的樣貌,雖然主人不在是一位男子,但我相信你會比以前的酒館主人釀出來的故事酒更加的好喝醇香。”
“公子何出此言?”
“呵呵,因為你一直都在很認真的聽我講話,從你的表情我可以看的出來在我說自己的時候你本能的把自己帶入了進去,把自己融入到別人的故事中,我想才能釀出真正故事主人想要的味道吧,再說你還那麼的漂亮。”
男子說完看著祝秋的表情輕生笑了幾下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枚盧卡放在了吧檯上,淺笑著轉身離開了酒館。
目送男子離開後看著酒杯中的三彩水珠,她潸然一笑清理了酒罈將水珠引入到酒罈封口落字恆放回了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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