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功勳點，哪能分給我？”顧嫣然聞言，想到什麼，俏臉微紅。
“你是我老婆，”李儀聳聳肩，理所當然道，“分貢獻點給自己的老婆，有什麼問題？”
“誰是你老婆了……”顧嫣然嬌嗔一聲，臉上酡紅更重。
……
閒聊一陣，兩人重歸正題。
“李儀，”顧嫣然面有憂色，盯著他道，“你真準備，替拂曉之主參加長老會？”
“嗯！”李儀點點頭，眼神堅毅，毫不遲疑道，“拂曉斷崖，是觀星一脈所建，自古就獨立於帝國。我身為觀星一脈的弟子，絕不能坐視帝國吞併拂曉斷崖。”
“雖然帝國也要顏面，不會明裡出手。”顧嫣然喟嘆一聲，“但這條道路，極為艱難。”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李儀笑容燦爛，朗然道，“難，也得做！”
顧嫣然溫柔地看著他，卻沒來由地感到莫名心酸。
“嫣然，你是過來人，我正好有問題問你……”李儀想起一事，將自己遇上的瓶頸，一一道來，如實告知。
“我知道你缺少什麼，”顧嫣然才聽到一半，就似乎明白了，插嘴道，“——真靈。”
“真靈？”李儀不解，捎了捎頭髮。
“法核，是魔力和靈魂的中樞，在兩者滋養下，會生出一絲靈性。”顧嫣然淺淺一笑，耐心解釋道，“這一絲靈性，相當於第二靈魂，也是法核的中心，名為真靈。要凝練法核，這一縷真靈，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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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此物如此重要，我怎麼從未聽說過？”李儀摩挲下巴，皺眉道。
“當然了，真靈對一般人而言，根本不是問題！”顧嫣然苦笑一聲，“法核凝聚後，真靈的演化，一般需要半年。而正常法師，在半年之內，根本不可能從五級一躍升至六級！李儀，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
李儀嘿嘿一笑，追問道：“有解決方案麼？”
“真靈演化的時間，是無法縮短的。”顧嫣然搖搖頭。
李儀聞言，心中一沉。
“不過，還有一個偏門手段。”顧嫣然偏了偏頭，有些吞吐，欲言又止。
“什麼手段？”李儀一笑，溫言道，“嫣然，無需顧慮，直說就行……至於是否可行，我們慢慢商量。”
“我的叔父，留給我一道秘術，名為立心訣。”顧嫣然神色變幻，“此術，可謂為天才之作，能用一樣東西替代真靈，作為法核樞紐。”
“替代真靈？什麼東西？”李儀精神大振，湊近問道。
“天賦符文，或者血脈符文。”顧嫣然道。
“哦？”李儀聞言，眼睛一亮，“有成功的例子麼？”
“有。”顧嫣然道。
“誰？”
“我！”
李儀聞言，不由愣住。
“我的法核，是以天賦符文——夜雨，作為法核中心。”顧嫣然輕語道，“這兩者，相互交融，生出獨特特性——夜雨孤燈談鬼話。”
“夜雨孤燈談鬼話？”李儀神情愕然。